至于为何无悔会哭泣,他的心中到底看到了什么。
无悔到底是刘海,还是刘海也是若痴。
佛本无性别,既然不知,不如继续往下看这故事。
逃离了这个地方,无悔与花眼狐显得有些疲惫,既然这修仙之地不能久留,还不如去那魔地寻求庇护。
无悔与花眼狐走在闹市之中,看着普通人耕种嬉闹,这种田园生活总是会给人一种舒心与欣慰。
花眼狐看着穿着灰色麻衣的农人,一脸羡慕的看着无悔。
“无悔哥哥,你看那女子在给农人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你看那农人把苹果喂给女子吃,好羡慕。”
无悔皱眉,也许是花眼狐处事不深,并不知道这农人们耕耘的辛苦。
无悔背起花眼狐,微笑着继续往前方走去。
“哥哥你看,那强人们在戏弄那位女子。”
无悔放下花眼狐,只见那些个穿衣光鲜之人正在调戏这盘头红衣的女子。
“娘子,大爷我有钱又有田,别跟着他瞎胡闹啦,他不过是我家的一个长工而已。”
蓝衫男子用金圈紧着头发,似乎确实很有钱。
“大公子,莫要取笑,奴婢与二牛从青梅竹马,指腹为婚,你们放开二牛别再打他了。”
二牛抱着头,不敢动弹。
“娘子,只要你从了大爷,陪大爷睡一晚,大爷保证,再也不找你们的麻烦啦,如何。”
着,爪牙们开始扒着女子的衣服。
“无悔哥哥,那些人为何要脱女子的衣服,他们要干嘛。”
“为何只是脱衣服而已,那女子为何要尖叫不停。”
无悔咬了咬牙。
曾经的自己也问过母亲同样的问题,母亲却,这是一种羞辱。
“羞辱,这是一种对别饶羞辱。”
花眼狐皱眉,拉着无悔的衣袖。
“哥哥,那怎么办,我们要去帮忙吗?”
无悔摇头。
“这就是凡饶世界,男人没办法保护女人这是种耻辱。”
二牛抱着大公子的腿,不停的求饶。
女子却被大公子脱去了上衣。
“哈哈哈,娘子,被我看到了吧,不定,这二牛都没有见过哦。”
大公子拉着二牛的头发,让他看着女子上身一丝不挂的样子。
“不,不,呜呜呜,兰,我对不起你。”
二牛哭的撕心裂肺,兰却用手遮挡着自己的身体。
“嘤嘤嘤,呜呜呜。”
接下来就是裤子,女子一丝不挂的瘫软在草地上。
周围人都嬉笑着,谩骂着。
女子反抗,咬下了大公子的耳朵,鲜血直流,大公子一脚踹在了女子身上,女子瞬间昏迷不醒。
二牛跑到女子身边,不顾爪牙的殴打,吐血身亡。
“啊,无悔哥哥,那俩人死了吗?”
无悔冷笑一声。
“懦弱着活着还不如死去,走吧,花眼狐。”
花眼狐并不懂为何凡人这么容易死,她更不懂,为何女子被脱去衣服会哭泣的那么悲伤,她更不懂,为何大公子那般的蛮狠不把同类珍惜。
无悔背起花眼狐,慢慢地离去。
花眼狐感觉新鲜,无悔却已经看的太多太多了。
曾经的无悔询问母亲,母亲为何可以使用法术轻易躲避这些个痛苦,也可以报复那些个欺负她的凡人,为何母亲却没有还手,只是一味的逃跑。
萧彤告诉无悔,拥有能力并非是欺压良善的武器,怎么能用手里的法术造福众生,这就是刘海心中的大道。
无悔不明白,萧彤却告诉他,能力越大会害人害己,不是不去反抗而是还没有到反抗的时候。
“花眼狐,你也别太伤心,每个地方都有这些所谓的现象,我们并不属于这里,这里应该有这里的人去管理。”
“无悔哥哥,如果有一,那个女子是我,你会怎么办。”
无悔停顿了一下。
“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