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聪明反被聪明误,财不外露要记住。(1 / 2)丽人末路(原名黔之驴之美女老板)首页

蓝玛瓶、吴得西最近很忙,农场一大摊事。桃三杏四梨五,核桃结果十五。看花农场栽种的新品种桃子已经挂果,要追肥、除虫等,雾昌以前桃子品种除了有少量香桃,就是很普通的毛桃。要是看花农场的新品种桃子在雾昌市上市,看来今年又要小赚一笔。

夏天雾昌当地没有什么蔬菜,由于农场森林覆盖率高,山泉水还没有断流。这段时间农场出产的豇豆,丝瓜,苦瓜等价格高,销路相当好,西瓜、葡萄也很好卖,肉鸡销售也不错。

蓝玛瓶的妈一走,两口子抓瞎了,不得已,按彭山花的建议把自己公婆接了过来,公婆到雾昌来,只愿意给自己的孙女吴越晓做饭,只愿意送她到公交车站和到公交车站去接她。不愿意看护蓝玛瓶的侄儿蓝胡标。

蓝玛瓶很不高兴,也无办法。她呢,也太喜欢她这个侄儿,不愿意把他送到她妈那里去,也不愿意把侄儿送回到他哥哥哪里去。看样子还是金钱开路,最后说请公婆做保姆看护蓝胡标,每月给看护费。看到还有工资领,她这才同意。

吴得西看到不光要替他哥养儿子,还要支付保姆费,也很不高兴,只不过看到保姆费被亲妈所得,也不说什么了。现在,吴得西的妈看到儿子、媳妇发达了,对外吹牛时说是自己儿子有能耐,实际她也看出来什么事都是媳妇主导,儿子只能算是个听用。

嘴上也不太提起蓝玛瓶只生了个女儿的事了,空话相对也说得少了,婆媳关系趋于缓和。

秦七龙,梅谭扒,龙旺沱三人正在雾昌一时鲜小馆子吃饭,三人要了一张小桌,点了一个盐煎肉、清蒸鱼、黄豆烧牛肉、炒空心菜、黄瓜皮蛋汤。

要了一瓶当地52度的宏声酒,正要小酌,梅谭扒还掏出他喜爱的编钟烟,给一人递了一支。“吃饭还抽什么烟?”秦七龙把烟夹在耳朵上。

正对街面的龙旺沱,两眼突然随一物移动,过一会才手直指外面说:“你们看,你们看,美女,美女。”两人转头,只看到一辆黑色日本吃仁杠维车的车屁股。两人都说:“眼睛看花了吧,哪有什么美女?”

龙旺沱望着街面,一句话没有说,看着黑车消失,他突然站起来跑了出去,因为他知道,从那个路口拐弯进去是一条死路,尽管有三个支路口,但都走不出去。

另外两人看到这情形,也起身准备向外跑,走得迟了点,老板出来把梅谭扒拉住,要他付钱再走,梅谭扒一看,只得坐下:“你不要拉我,我不得走。

这两个龟儿看到什么啦,跑什么跑?你们跑了,便宜老子,我一个人慢慢吃。”只得坐下,慢慢地喝酒、抽烟、吃饭。

梅谭扒一摸包,空的。拿起电话,气急败坏地说:“老大,不讲兄弟情了吗?你们跑哪里去了?我包里没有米米。你们一会还是回来一个人结账。”

“妈的个P的,你吃你的,莫打电话!”秦七龙把电话挂了。

再打电话,不通,再打,结果两人电话都关机了。“什么情况?”梅谭扒斜眼一看饭馆老板,老板正盯着他,生怕他跑了。梅谭扒没有办法,再打电话,两个电话还是关机。

完了,这两个把我卖这里了。看样子,我只有慢慢喝,慢慢吃,只要我还在吃,管我吃多久,老板也不会赶我走。慢慢等吧。

过了半小时,龙旺沱回来了。跟梅谭扒说,快点吃,吃完了,你快从那个路口走进去20米,然后左转走100米,秦七龙在那个地方等你,你去了他跟你交待事情。

梅谭扒也很好奇,立即起身也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秦七龙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也回来了。心里高兴,招老板来,又加了盘水煮花生米,鱼香肉丝。

两人端起酒,碰了一下,喝了一小杯酒后,秦七龙把酒瓶拿过来,盖旋紧,放提包内了,今天还有重要事情要做,不能喝多了。龙旺沱看了一眼秦七龙:“老大,你意思是不是我们今天可能不能睡觉了?”

秦七龙:“你娃懂得起,对了,你的摩托车呢?”

“停在市医院外面人行道上。今天说要喝酒,我就没有骑来?”

“别吃了,快点打个车到医院,把摩托车骑来。有两个头盔没有?”

“有,那我去了。老大,我兜里也没有米米了,给点呗。”

“妈个P的,有点钱就拿去赌,拿去堵失足青年女性的无底洞。随便怎么也应该留点。我今天高兴,给你个整的。”秦七龙递给他一张百元钞票。

三人轮流在小区外装酒疯子,或者把衣服乱穿装流浪汉,目不转睛看着那台黑色日本吃仁杠维车。感觉都既然她都睡在这里了,应该就在这里住。

第二天,蓝玛瓶、吴得西还带着侄儿、女儿到王州公园玩了半天。还告诉女儿,自己很多年前和她爸来过一两次。现在已经大变样了,有了好多游乐设施了。

两个孩子都没有到大点的公园玩过,蓝玛瓶也觉得亏欠了自己的女儿和侄儿,把能让小孩玩的玩了个遍,还去旁边的动物园去看了孔雀、锦鸡、狮子、老虎、狗熊等,玩得精疲力竭。

由于路途太近,显摆就没劲,他们没有用自己的车,来去都坐的出租。蓝玛瓶出来、回来的时候,由于装束变了,没有戴墨镜,龙旺沱没有能把她认出来。

下午吃过晚饭,天色还早,蓝玛瓶、吴得西上了车,向看花农场驶去。龙旺沱一看戴上墨镜坐在驾驶室的蓝玛瓶,立即认出了这就是先前他看到的那个美女。追,两人骑着摩托车就跟了上去。出了城,上了山路,当走到岔路,没有敢再追。

“吐,吐。我操,好大的灰。”两人下车向外吐砂,又拍了下身上的尘土。等车走了一阵,秦七龙叫龙旺沱把头盔取下来,在沟里挖点泥,把牌照涂了。头盔也涂泥,只要眼睛能看见就行了。用抹布把摩托车牌子、型号挡住,然后叫他骑去侦察一下。

秦七龙在岔路口边上坐下,抽了几支烟,龙旺沱回来了,两人骑车回雾昌。回到旅馆,三人开始合计。

看来这是一条大鱼。住的新贵小区,住房最小的都是三间一厅一厨一卫,条件应该不错。看样子开了一个农场,那里挂有块看花农场的牌子。

农场房子有点破,转了一圈,鸡养得多,拉西瓜的车有几个,有的正在装车。还看到十多二十个塑料箱子里面装的绿色透明的比拇指大的葡萄,桃子树上结的桃子很大个,原来没有看到过。

坝子上也停有几辆摩托车和三轮车,好几个的侧货架上都装有编织袋,有拉鸡的,有拉西瓜的,也有拉菜的。

看样子经营不错。但是还看到好多田土是空的。没有看到其他农场都有的大棚,也看到好多林地、田土上好像没有什么动作,所占比例还不少。

秦七龙想了一想,信息还太少,继续收集。

信息汇集起来了。女的叫蓝玛瓶,是老板,看花农场是她承包的,刚承包两三年。那天上车的是他老公,叫吴得西。空的地,说是资金不足,没有筹集到足够的资金进行投入。

两口子还勤奋,孩子不管,只管找钱,只有周末才回家。看花寺里供得有财神和关二爷,看样子有点迷信。

两口子是外地人,本地关系可能不怎么样。住房里面住有他们的女儿、侄儿和吴得西的老妈。车子和房子据说都是他们买的。

秦七龙想了两天,突然想起,又购车、房子,但是看花农场空地多,房子差,这里怎么回事呢?假设全部都是自有资金,车子几十万,房子几十万,农场几十万,那资产有百多两百万。

那么完全可以用房子、车子、甚至农场的树木进行抵押贷款,把空地全部利用起来呀。现在车子、房子都可以办按揭了,会不会是按揭的呢?

饭后,吴得西老妈带蓝胡标到下面坝子玩,吴越晓在家做作业。一中年女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车钥匙。

“哎哟,这个娃二好乖哟,来,让阿姨抱抱。这小家伙还怕生,好乖。这样好!不然容易被坏人抱走。

婆婆,你好。我刚才停车,有个人指你说,那个位置是你们家的车经常停的位置。我是来找人的,一会就走,我停那里没有影响到你们吧?”

一听人知道她家有车,她很高兴:“可能这阵他们不回来,不影响。你的是个什么车呢?”

女子:“我的是个孬车,长安面包。”

吴得西老妈:“哦,我听说很便宜。”

女子:“没有办法,找钱不费力,费力不找钱。只买得起这种车。你们屋是个什么车?”

吴得西老妈:“只听他们说叫什么,叫什么吃仁杠维车,日本车。那个车的牌子我老是记不清楚。”

女子:“哇,那算是豪车了。你儿子真会找钱。你老人家好有福气。蓝玛瓶是你儿子哇?刚才那个人跟我说是蓝玛瓶的车位。”

吴得西老妈有点不高兴:“什么蓝玛瓶的车位,蓝玛瓶是我儿子娶的老婆。应该是吴得西的车位。

我有屁的个福气。别个这么说,蓝玛瓶也不纠正,好像钱都是她找的一样。她是有能耐,但是她有能耐怎么只生女,怎么不给我生个孙儿?”

女子:“这个不是你的孙?”

吴得西老妈:“这个是蓝玛瓶的侄儿。我不想带他,他们拿点钱叫我带,我就是个保姆。”

女子:“那你应该有个孙女哟。你怎么不把你孙女带下来玩呢?”

吴得西老妈:“这个有保姆费,带孙女又没有。我教育她从小要自立,她上小学,蓝玛瓶要我去接送她,我说这么大个了,要送什么送。

我们两个说不了几句又要吵,要不是我儿子劝我,老子早就想回老家,还有其他孙子也需要我带。我对我孙女要求严格,你说是不是对的?我看她也偏心,她对她的这个侄儿完全是溺爱,还经常吼自己的女儿。

她说她很找钱,我跟你讲,我开始也这样认为。结果你看今年天气有好热,他们又不在家,看不到发生的事情,热很了,孩子都生痱子了,我服侍两个小孩子,洗澡可能多点、空调白天晚上都开起,可能多用了点水电气费。

她那天拿起水电气单子很气大,说我好浪费,用了这么多水电气费,又不是我一个在用,再说,我还不太习惯空调。

她还说每个月新房子、车子都是按揭买的,每个月要还不少的钱。开始我还不知道什么叫按揭,那天厚起脸皮问一个好像有点学识的老头才搞清楚,原来跟借钱买的差不多。

只不过每月都还点本和利息。这个媳妇呀,原来还有点怕我,她没有生儿啦。现在完全变了,她认为是她个人找的钱,我儿子像是打工仔。老子看到她那张脸就有点生气。”

女子:“婆婆,不要生气了。她再凶再厉害,也还不是你的媳妇。你不要生气,叫你媳妇再生一个儿就是了。罚款个嘛,社会抚养金个嘛,你们又不是拿不起。”

吴得西老妈:“你这个女娃二脑壳还真是灵光,对头,对头。我抽时间一定正式找他们两个说说生儿的事,谢谢你,谢谢你!”

需要的信息基本收集齐了。三人关在旅馆研究策划了两天,经秦七龙拍板,最终方案制定,准备一步一步实施了。

最近一段时间,蓝玛瓶两口子半夜老听到一种既像牛,又不像牛的叫声,特别在雷雨天气后,叫得更欢。

想出去看,又怕去。问来上班的堂客,都说听到这声音,害怕是鬼叫,有的说是不是什么牛鬼蛇神?女人本来胆小,这些女人更不敢出去看。

问老人,连这些老人都没有听到过这奇怪的声音。这时,好些人说原来听说,看花寺出过些恐怖故事,但是原来都有菩萨和四大金刚、十八罗汉保卫,都有惊无险。这些东西早被砸烂和破坏几十年了,一到晚上,人们都不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