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发高烧了!
老程拿着电话在院子里着急的走来走去,不时往里面张望一下。
虽然他现在很想立马告诉宫先生,但是瞧宫先生现在这架势,一时半会可能也没法出来了。
这两天来,夫人约了一个又一个的名门千金来,宫先生都沉默以对,直接无视。
“你这个不满意,那个不喜欢,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你到底是不满意我给你找的人,还是不满意我?”季心燕冷着脸质问道。
宫牧流没有说话,一只手翻看着手中的报纸,一只手端着咖啡。
季心燕盯着他,半响丢出一句话:“你在外面怎么胡来,我都由你。但是你现在老大不小了,也该选个合适的对象了。”
“宫氏集团从你接收开始,你是做得比你爸好,但是一个男人紧紧事业有成又如何?始终还是需要一个女人。”
“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季心燕说道。
老程着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他一直瞧着里面。
终于,宫牧流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他目光直视玻璃门外一脸着急握着手机的老程,起身瞧了一眼季心燕说道:“早点休息吧。”
“你要去哪!”季心燕在他身后逼问道。
宫牧流没有理会,季心燕一阵气结。
“你这是什么态度,这就是你对你妈的态度吗?”季心燕气愤的在后面喊叫着。
宫牧流脚下微微一怔,回过头盯着她,虽是笑着,然而脸上却不带一丝温度。
“我妈?”他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她在七年前就死了。”
季心燕被他一句话气的更是哽咽了,宫牧流却毫不留情的朝着外面走去,对老程吩咐道:“备车。”
“宫先生。”老程着急的看着他,然后急忙对他小声说了苏小小的情况,宫牧流眉心一紧。
“怎么不早说?”
“我看宫先生还在和夫人谈事,不敢打扰。”老程言道。
宫牧流脸更冷了,他正要拉开车门的时候,忽然有人叫住了他。
“这大晚上要去哪里?”宫俞严,是宫家极其有重量级的人物,宫氏的开创者。
“爸!”季心燕挂着眼泪就出来了。
宫俞严瞧了她一眼,眉头一皱,“什么事,哭哭啼啼的?”
说着他拐棍一抬,直接往宫牧流身上打,“你又惹你妈生气了?”
“爷爷!”宫牧流脸上透着一丝无奈。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让小牧跟那女人一起生活,现在好了,他都不认我,只认那个女人。他连我是他妈都不肯认。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还回来做什么,我就应该去死。我就应该替阿肖去笑死。”
季心燕的眼泪说来就来,说到死立马就要去撞墙。
宫牧流全程冷漠的盯着她,俊脸更是透着一层寒冰,“你不配叫我爸的名字。”
“你这混账。她是你妈,她怎么就不配!”宫俞严举起拐棍就朝着他打去,“阿肖怎么把你教成这种德行!”
宫牧流没有说话,季心燕又开始她的哭戏,宫俞严一时间也有些烦了,“行了,闹什么闹。大晚上是要让所有人都来看这出笑话吗?你当初走的时候丢下小牧,就该后果,孩子虽然是你亲骨肉,但是你有教养之恩吗?”
季心燕不闹了,委屈着脸:“爸,我这不也是受人设计才会误会阿肖。若不是那贱人……”
“那是我妈!”宫牧流声音浸了寒冰,眼神也变得可怕。
季心燕一下子又哭的更严重了,“你只认她是你妈,她是养你教你。但是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又受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