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做着午饭,筱白荷从实在的巧儿嘴里套出来一些有关萧承风和颜嫣柔的事情来。
原来这丫头是撞破了萧承风和颜嫣柔的奸情,怪不得这样忧虑,她轻轻拍拍这丫头苍白的小脸,“巧儿,他们爱咋鬼混,和我可没关系,你咋还愁的睡不着了呢?”
山上。
萧丰仓干了快两个时辰的活,坐下来歇歇喘口气。
这几日知道大伯也随着白荷进了军营,萧承风一直想过来找大伯问白荷和自己退亲的事情,怎奈那边被拓跋宏烈给拖拽着。
经过昨儿一个昼夜的强势追击,把拓跋宏烈的残部打溃散,萧承风让江大保他们在后面打理战场,自己率先回了营地。
从老伙夫老赵头嘴里得知,从栗邑来的人都在军营前面的山上开垦荒地。
萧承风连马都没下,就奔出了营地,朝这片山上赶了过来。
“萧教头来了!”
“哎,看他走路都带风的模样,肯定又打了胜仗!”
来军营已经有四五日,每日都能从兵卒嘴里听到自己这个有出息的侄儿的好话,这会再听到,侄儿朝这里来,萧丰仓激动的站了起来。
“大伯,有两年没年,你竟比那时候还要年轻了许多呢!”
萧承风远远的就看到自己大伯从田埂上站起了腰,他说着话大步朝那里走着。
“唉,我老咯,不认命不行呢,风哥儿,你倒是比以前更加壮实了呢!”
拍着赶过来的侄儿肩膀,萧丰仓激动的眼里闪动着泪花。
萧承风看着大伯两鬓已经有了苍苍白发,心里也有些发酸,“大伯,你咋能老呢,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伯侄二人拉着手走到僻静地方,说了下村里的事情。
望着侄儿复杂的眼神,萧丰仓叹口气,“风哥儿,白荷这丫头和你退亲,不怪人家啊,是咱萧家没这福气,把好好的金凤凰给养飞了啊。”
听到大伯说起这事,就满脸酸楚和遗憾,萧承风的脸色越发凝重,“大伯,我总是不敢去相信,白荷那么绵软的性子,咋会提出退亲的事情来,莫不是受了别人的怂恿啊。”
萧丰仓也不想去想过往的事情,他满嘴都是苦涩,朝焦急烦躁的侄儿摇着脑袋,“不是的,你听我说说你爹娘的作为,就明白人家还咋在你家里熬人啊?”
听完大伯的一番话,白荷一年多在家里过的连畜生都不如,时常饿肚子还要遭受爹娘和妹妹的打骂,竟然用木棍打破脑袋,还把大针刺进白荷的指缝里,这还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啊?
萧承风的脑子轰隆隆的响个不停,嘴里喃喃着,“他们怎敢如此恶毒,就是在家里养跳狗也该让它吃饱,白荷还是我的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