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干什么?不就有点钱。”陈厅把医药箱放在一边,往沙发那边走。
陈方责从口袋拿出烟,他老婆不让他抽烟,他私藏的:“他大哥向以清,政界元老,得罪不起,即使现在人没了,但威名任在,里头也有向家的人。”
“烦死了,一天到晚都是这些,我去休息了。”陈厅说完,直接往卧室走。他联系那个庆哥,庆哥显然没有事干,响了一秒就接了,陈厅拿出蛋糕,是个三层的:“那个人叫什么?”
之前那个很美的小公子?庆哥回忆了下:“叫苏鲸。”
好像是。
陈厅话都没回,直接挂了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一旁,说道:“江扶书,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给我,我陈厅就没憋屈到四处求人来查一个人。”
明天是你二十六岁生日。
他扑到床上,去拿手机,点了个号码,之前拨过的,停机了,今天他就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通了。
手机一下哐当掉到地上,陈厅连忙捡起手机,开了免提不说,还开了录音,不是本人,是另一个声音:“江医生,你的手机响了。”
“江扶书!”陈厅叫了一声,眼眶红了,他坐下来,“江扶书?”
这个号不会错。
他记得江扶书的生日,记得江扶书的电话号码,记得跟江扶书的一切。
不会错的。
“喂。”江扶书声音很好听,小溪似的清凉,跟他这个人一样。
江扶书直接拿的手机,没有看来电。
陈厅挂了。
江扶书在那边,看了一眼来电,放下手机,刚刚的人过来调侃:“谁呀?备注。”
“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