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上也当看风景,这里一进入山区,就感觉与外面的城市脱离了一样,这里一眼望去,就很难再看到那种高楼。
地上布满了墨绿的草坪,整个世界似乎被盖上了一层暗蓝色的薄幕,看起来很是忧郁。
这偌大的地方,感觉就像是一个荒凉之地,我们五人走在这里,我猜,从高山上往下看,我们几个就像是白纸上的五个黑点,孤寂又苍凉。
路上,豆均一和王商都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见他们很是投缘,就没有去插话,走在了他们后面,魏晨龙和苗山,走在最后,但这两人一直没说什么话,我看着都觉得尴尬。
王商塞给我们一人一张他的名片,说是以后有相关的事,要买地或者出地,都可以找他。
我们都收了下来,魏晨龙戴着个眼镜,一脸看起来像是涂了胶水被固定了,一动不动,我很难看出这个人,这个人,表面上防备心很重,我好奇,这样的人,怎么会接我这单子呢?
魏晨龙这里我聊不起来,我碰了几回壁,便也自知无趣,转向去和苗山聊几句,这少年看起来就跟我刚步入大学时差不多,我随便聊了几句,就把苗山的的一些事情给探了出来。
苗山今年不过才十八岁,老家是黔贵那边的,从小是在苗寨里长大,家里人多,他便早早地跑了出来闯荡,跟一个姓朱的人干过一段时间,后来,在南边五老峰里一个宋代斗里栽了,他最后跑了出来,浑身是伤,养了一段时间。
“各位,这勘查事,我们是从哪里开始做起?”王商转过头,问我。
我正在问苗山会不会他们那边传得很邪性的蛊术,结果这一问,苗山露着个问号脸看着我,其他人也停下来,像有默契一样盯着我。
看来他们现在都被这个问题抓住了注意力,我不回答是不行了,不过具体从哪里开始下手,我自己都还没有定好,这时想起来,我还真是个不靠谱的老板,不过,我计划是先去禹王庙,看看那里有没有什么线索,当年他们去,说不定在庙里待了一段时间也说不准。
“先去禹王庙。”我道。
他们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感觉有点怪,难道我说得不对?他们不满意,我心想这帮人是不是觉得要有个斗才算正常,他们愣了两三秒,就点了点头,转过身去,恢复了刚才走路的样子。
我们现在背上背着包,身上也穿着很严密,所以我们看起来就和普通的爬山者差不多,这样遇到个人,我们也好用爬山涉水等的借口来打消顾虑,不然被当成不良犯罪分子抓起来了,再把老底给探出来,那可就完了,这一年已经过了大半,我可不想出什么岔子。乐看lak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