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个别一些相对咬字清晰的人嘴里,传来了我的名字。
我好像就在被冤枉给环绕。
就在这时,我已彻底有些大惊失色时,佩佩来了。
“何老师?你在干嘛?怎么这么多人?”
就像看见救星,云里雾里的我,赶紧和佩佩阐述了一切,顺便让她教我几句方言。
“何老师…粪旁边的那个奶奶说,你确实问了理发店在哪,她说她回忆说,你当时问的表情还有些生气!”
“所以她们可能觉得你是故意去找了粪的麻烦!”
其他村民也就一直在问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还有一个人,她说她去过那家理发店,所以头发味道一下子就能闻出来。”
诸如此类的话开始快进灌输进我的耳朵。
甚至还有一位家长,开始无止境的抱怨我,听不懂,但他的语气辨识度太高了,话语里全是指责的腔调。
就在我局促不安,甚至想马上回屋,关上门时。
佩佩不知对他们说了句什么,村民又开始砸吧着嘴沉默了。
芬就跟被闪电劈中了一样。
连滚带爬的起身。
“你和他们说了什么?”
佩佩挠了挠脑袋,看着眼前那一片嘘声,还有陆续拌嘴离开的人群。
全然一副自己都知道有些意外的样子。
“说了什么?”
佩佩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副傲娇的样子。
周围还有人吆喝着“散了散了!这女的见怪不怪了!”
“还在这为难老师呢!”
等等…
“那天我去德因哥哥家里通风报信的时候,大概听爷爷说了一下…然后我就和他们说,是粪一直为难德因哥哥,让他花好多时间给他洗衣服,何老师才去找她的。”
“就这样?”
“对啊,就这样。”
“怎么可能呢?”
“我也不知道…”
“不能吧?”
“就这样被你这打发了?”
也就在我们都纳闷的时候,一个村民过来,走到我旁边说“这个女人啊!就是那样!装可怜!怪不得每次看德因那小子给那个女的洗衣服,都洗半天,我家的活都轮不上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原来,村民们“散场”是因为这个原因。
需要瘦猴的劳力付出的他们,肯定是因为觉得粪占用了瘦猴许多时间,所以都气愤的走了,这件事也就自动圆场了。
人性嘛!
就在我恍然大悟之际。
“何老师,你在想什么呢?”
“你挺会说话呀!”
“哪有呀?实话实说。”
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是真的故意出糗的吗,一肚子坏水的敲我门,最后却自找苦吃了一番。
“刚刚德因哥哥没有来吧?动静还挺大的。”
“没有吧…我今天早上都没有见到他呢。”
“那粪过段时间还会来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何老师。”
“谢谢你啊,小聪明!”
“嘿嘿!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说了什么,他们就走了。”
“你不用明白!”
大家都散了以后,鸦雀无声,瘦猴确实没有出现,难道他真的把自己封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