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证实了李悠然的推测,果然,这男人也是一颗小棋子,不过那人为何要找一个渔夫做这件事?
“他长什么样?”
“没看清,他带着黑色斗笠整张脸都在斗笠下,只能听声音是个男人。”
“男人?”
云珏想起了那晚从他手中逃脱的那个武林高手,难道是他?
“是,大人,小的没说谎,小的说的都是实话。”
“那你既然是渔夫,为何要假冒说你是宋三?”
“是那个男人让小的这样说的。”
“他让你说的?”
审讯进行到了五更天才结束,结束后云珏吩咐人严加看管后和李悠然走出了牢房大门,外面竟然下起了瓢泼的大雨。
“大人,属下总觉得这个秋鸽说的话有些纰漏?”
李悠然u相信那个男人说的话,云珏蹙眉,“为何?”
烛火之下李悠然的脸映照的绯红,别有一番风姿。
李悠然避开他探视的眼光,“若他真的是一个渔夫,完全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真实身份,试想,他也不过是拿银子给人办事,就算用真名也没什么,毕竟,那个黑衣带斗篷的人什么都没让他看到,那他故意隐瞒身份不是多此一举?”
云珏见他她分析的头头是道,“没错,所以这一点很奇怪,留着他可能会查出给信人的真实身份,就算他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他也和此事脱不了干系。”
“大人英明,早闻大理寺务卿破案如神,如今属下是服了。”
云珏竟然比她师兄还要厉害,一想到师兄罗碧,她竟然有些想他了。
“不用给我戴高帽,说说你吧,又惹了什么事?”
她一惊有些难堪,“大人,属下……”
见她不想说,他冷哼一声,“你在画歌坊想替豆娘出头,还推了一个男人一把,对吗?”
他的眼神灼灼带着窥探,李悠然有些难堪别过脸去,“没错,是我推的,谁让他动手动脚的,我没打他一顿算客气了。”
“李悠然,你该不会认为大理寺捕快可以为所欲为?”
“大人不必教训属下,属下并未做错,如果任由他欺负那就不是李悠然了。”
“看不出你还敢爱敢恨?”
她有些懵逼,这话从何说起,她推那耍流氓的张元宝和这敢爱敢恨有什么关系?
“大人要是觉得属下做错了,属下和大人保证不会牵连大理寺,日后就算有事,李悠然也一人做事一人当!”
她有些生气,原来这云珏是担心她出去惹事给大理寺抹黑,怕他的声誉受损。
“一人做事一人当,好大的口气,那张元宝可是朝中执掌盐司张万富的儿子,你推了他儿子不怕他找你麻烦?”
“我管他是谁儿子,我打的是动手动脚的畜生,若他找麻烦我也不会放过他,大人无需担忧会给你大理寺抹黑,属下告退!”
她这话故意说的很大声,随后快速冲进了大雨之中,渐渐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