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周围围看的人愣住了,就连粉衣姑娘自己都捂着脸蛋愣在了原地。
李长愿这些年不声不响,众人只当她不过空顶了个郡主的名号,却是个好糊弄的。
谁知,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真真好大的气派!
就连刚才嘴皮子耍得开心的两个男子,都默不作声地往后退了几步。他们不过想损损李长愿,好拿着这事在温仪面前邀功,可不想像这粉衣姑娘一样白白挨一巴掌!
“啊!”粉衣姑娘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朝李长愿扑了过来,“李长愿,你竟敢打我,从小到大没人敢动我一根指头!”
侍剑就没有李长愿这么斯文了,见到这女子竟还敢扑上来,当即把她往地上一推,冷笑一声道:“闲得腚疼,在这里红口白牙毁人清誉。怎么不去问问你家温姐姐,逃婚在外两年人生地不熟的,是怎么活命的,可别说是靠长得好看吃饭的!”
那粉衣姑娘看着虽然刁蛮,却像只纸糊的老虎一样,被侍剑一推就干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听到这样的话,自雨亭里的温仪恨得差点没把指甲抠进肉里去!
侍剑的那番话,就差没明说,她那两年在外头是靠着美色活命的了。
这里头的想象空间,可比李长愿与包常之间的要多多了。
她再也坐不住,当即扶着丫鬟的手,“虚弱”地从自雨亭里走出来,看着李长愿便凄凄地问道:“这两个妹妹不过是替我抱几句不平,郡主又何须咄咄逼人,说出这般难听的话来呢?”
“难听?”李长愿反问,“这比起温姑娘在背后说的话,岂止好听百倍?”
温仪一副潸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道:“我想郡主心中对我仍然有成见……”
李长愿面带讽刺:“成见?是温姑娘造谣我与包常私会的成见。还是望山夜宴当晚,温姑娘借故将卫三公子从我身边叫走,躲在暗处对卫三公子说,见他与我如此登对,心中隐隐作痛的成见?”
李长愿本不想把这种污糟事说出来坏自己的心情,可这温仪明显是以为吃定了自己,还想拿老一套对付自己。
以前李长愿中套,是因为心中有卫昭。
可现在,李长愿只觉得这把戏简直可笑!
“什么?温姑娘竟说过这样的话,可她不是说,她与卫三公子不过是君子之交吗?”
“什么君子之交?明明是红颜知己!早与你说过,一男一女成日出双入对,还能有什么事?你偏不听,还以为那温仪真是什么好东西呢!”
“原来淳安郡主竟受了这么多窝囊气,亏我之前还觉得她退婚那事闹得太多。现在看来,要是换作我早把状告到御前去了。”
“卫昭也太不挑了吧,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当年温仪那样对他,他居然还放着这样的大美人儿不要,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
围观的人闻言顿时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