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深塘看他一眼,知道这件事事发突然,若要让这群人不再对霍青时充满敌意,只能先从李朴入手,只要李朴无话可说了,这群人自然安静。思来想去,他开口道:“昨日,我与青时,还有三哥一起饮酒闲谈,席间,青时口述了一篇文章,不如我说出来大家听听,再判断青时的学问?”
……
方夫人听了霍青秋一席话,恨铁不成钢的拧了一下他的耳朵:“我都说了!叫你想办法阻止他去赴宴,这才稳妥!现在可好!人家出名了,你呢!骂名!”
霍青秋委屈的捂住耳朵,眼泪汪汪地说:“娘,不是您说他绝不可能当场作诗的吗?我就想着,既然如此,我不如给他一个下马威!若是他敢反驳,我就说他是嫉妒。那么多文人墨客,若是成了,他就再也混不下去!”
“是!我是说过他不可能现场作诗,可是谁知道他背地里又作了几首诗?你不听我的话!我叫你不听我的话!”说着,方夫人又在霍青秋的屁股上拧了几下,似乎还不解气,伸出另一只手来把他揪住,又朝着他的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才算完。
“那怎么办呀!”霍青秋哭出声来,“现在这事云里雾里,可他们都知道,我二人中有一人是贼。如何让他们信我而不信他?”
方夫人双手抱胸,眼睛狠狠一瞪。她早就看霍青时不爽了,可是霍子昭作为霍豫立的近人,天天在霍青时的院子里待着,让她无从下手。上回绑架霍青玉,想要将霍青时引出去杀了干净,想着就算是没死,也得是个半残的废人。没想到竟然一计不成,反倒让那小子警惕起来,几天来也没给他们留一点儿破绽。
这次偷诗,又让自己家这贪功的混小子给搅黄了,难道她堂堂方夫人,还收拾不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
方夫人哼了一声,道:“有什么怎么办的?屈屈一个萱草阁文人会,算得了什么?你这几日不要出门,安心在家待着作诗作文,过几日六公主生辰宴,才是你大放光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