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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额,宋爱卿还是收着吧,你这一下,”他摸了摸玉玺上威猛张口的龙头,“你笑得比他还难看。”
宋渊脸唰一下红了。
周敬亭掩着嘴在角落笑了两下,“皇上,您就别为难宋大人了。叫他笑,可是比叫他哭还难呢!”
宋渊走后,周敬亭泡好的罗浮春刚好七分烫,芳香扑鼻。他奉了茶,笑道“陛下,宋大人好福气呢,能够得到陛下如此宠信。”
皇帝叹口气,看了看宋渊走的方向,眼底一抹忧伤蔓延“这也没办法,宋大人太像我一个故人了,”他嘘嗟道,“太像了,太像了。”
张敬亭眨了眨眼睛,思索了一些东西。
高中状元是天大的喜事,可是桑纪瑶还是回到了客栈。祝成祺不肯认这个结果,非得等到皇榜贴出来再做决定,父亲那边也没有派人来催,他就同她回到了客栈。京城毕竟是个交通发达的地方,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冷落的客栈突然蓬荜生辉,老板张灯结彩,整条街都水泄不通,挤满了要来一睹状元真容的人。
桑纪瑶午觉都睡不了,趁人不注意爬上了屋顶,懒洋洋的躺在瓦片上,盯着天空看的出神。过不多久,祝成祺终于寻到了她,又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有床不睡睡屋顶,桑鼎元,你是脸都不要了么?当梁上君子不怕落人话柄?”
桑纪瑶一个激灵爬起来,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声道,“你见过那个梁上君子大白天爬楼的么?”
祝成祺冷冷哼一声,右手提着一壶酒,走到桑纪瑶旁边坐下,惹得她艳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