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穿过来之后,秋婵发现,自己最喜欢的两件事,其一是赚钱,其二便是捣鼓着做饭了。
毕竟,只有犒劳好了自己的五脏庙,干起活来才有劲儿啊!
眼瞅着良平他们将兔子和野鸡都收拾好了,秋婵便接了过来,端到了灶房里,并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针,对着洗好的兔子和野鸡扎了下去。
“娘子,你这是干什么?”宫玉珩看见后,不解的问。
看他家娘子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跟这一盆子的野鸡和野兔有仇呢!
秋婵掀了他一眼,笑着答,“当然是为了更好吃呀!”
更好吃?
宫玉珩轻咳了一声,仍旧是不太明白。
这野兔跟野鸡,他们以前在军营的时候可没少猎着吃,顶多就是用热水淖烫一下,拔掉毛就直接上架子烤了,哪里有这么麻烦啊?
秋婵见他盯着自己看,索性拿了另一根大头针递与他,“喏,既然没事,帮忙一起扎吧,多个人快些。”
宫玉珩便一葫芦画瓢,拿起一只野鸡学着她的样子,扎了起来。
这边两人扎着野鸡和野兔,秋婵又吩咐江北昊去山上的竹林子里去砍竹子。
扎完后,秋婵又往兔子和野鸡的肚子里塞上一些调料,光这样还不行,又在外面也均匀的撒了一层。
“看见没,这样扎一扎,等会儿烤的时候,扎过的地方会有疏松的小眼儿,这样调料就都能渗入进去,味道才会更好。”
宫玉珩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们之前烤出来的野兔和野鸡味道一般,原来烤野味儿的诀窍在这里啊!
幸而调料她之前准备的比较多,不然,光是这么几只野鸡和野兔下来,就用完了。
等做好这一切,江北昊的竹子也砍回来了。
秋婵又让他和良平将竹竿的一端削尖,用水洗干净,这才将已经撒好调料的兔子和野鸡穿在了上面。
做好了烧烤的欠揍,她这才吩咐良平去院子里生火,架火架子。
江北昊自认是这方面的高手,便自告奋勇揽下了这个活儿,秋婵不放心,又嘱咐了他一些细节,告诉他多久翻一次,每次翻得时候都要再撒一些调料,这样味道才会更好等等。
见他点头都一一记下了,秋婵这才洗了手回了灶房。严格来说,这里是她的另一种形式上的一亩三分地。
虽说自从石锦他们来了之后,她轻松了许多,但是每日的一日三餐,她每次都还是亲自动手的。
一来,秋草也吃惯了她做的饭,二来,他们几个终归只是个客人,总不好让他们什么都做。
看着火架子上的烤野兔和烤野鸡,宫玉珩也来了兴致。算起来,这些个野味儿,自己也有一段时间没吃了。
谁知,开心不过三秒,就被秋婵告知,他的晚饭不是这些。
呃
宫玉珩郁闷啊!
好歹还帮着扎了半天的肉呢,他家娘子就这么对待他?
许是看出了宫玉珩眼底的不悦,秋婵抿唇一笑,“放心,待会儿给你开小灶,只会比这些更好吃。”
她炖汤也是一绝。
听她这么说,宫玉珩蹙起的眉头这才慢慢舒展开了。
他家小娘子,始终还是待他与旁人不一样的。
秋婵见暂时安抚住了宫玉珩,又见铭烟暂时没事,便冲他招招手,示意他先帮自己烧火。
铭烟原本就是在酒楼打杂的,见秋婵招呼自己,忙跟了进去,准备起灶生火。
可是却被某人看不顺眼了,只见宫玉珩走过去,一把将铭烟从小马扎上提起来,“你去外面盯着,野味儿烤好了没有。”
铭烟不解,“可姑娘让我烧火啊!”
宫大将军老脸一板,“让你去你就去,废话那么多干啥?”
于是,铭烟委屈巴巴的被赶了出来,边走心里还边嘀咕,这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一向妗贵的南安王,如今竟然抢起他的饭碗来了。
秋婵看了一眼坐在小马扎上烧火的宫玉珩,觉得有些想笑。原本她这灶房也不小,可是这家伙一进来,她的灶房突然就变得逼仄了许多。
宫玉珩见她盯着自己看,冲她眨眨眼,轻声道:“娘子这么盯着为夫看,是有什么话要对为夫说吗?”
偷看被抓了个现行,秋婵脸颊迅速窜上来一抹红霞,转身往里面的面缸走去了。
估摸着只那些烤野味儿不足以填饱这么多人的肚子,秋婵从面缸里足足挖了四大瓢白面。
如今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吃的,加之秦慕枫又送来了一些,所以,秋婵也就不心疼了。
思量着光是白面饼子不好吃,她又拿了五六个鸡蛋,打碎了往和面的盆子里一掺。静爱书jingai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