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君一口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昨天咱奶和咱妈让我大冬天的下河去给你洗衣服不对,但就算是不对,咱们也应该敬老,听她们的话?而我高烧晕在河边被救醒之后醒来跑出家门的做法同样也不应该,就因为我没听咱奶的话,也就是说当时如果咱奶把我拦下,她当时就算是要我拖着高烧的身体重新下河去把衣服给你洗完,这即便是不对的,出于敬老,我也应该要听咱奶的话下河去给你把衣服洗了,而且以后咱奶和咱妈让我干差不多事的时候,我也都应该听话,你是这个意思的,对吧?”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吧。”段小亚因为在段家有周玉和王若兰这两个靠山的缘故,所以她一向都是不把段小君这个当姐姐的放在眼里的,段小君说的话,她也从来都是马马虎虎,听得非常的敷衍,此刻便就是如此。
但段小君的话的大致意思,她是听明白了,反正就是无论如何,听周玉和王若兰的话就完事了。
段小亚乌拉乌拉地说了那么一大堆,除了甩锅,其他的话说的,也就是这个事情。
因为段小亚昨天在周玉打了她姐段小君之后,她爸段建国真的发怒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爸要是真的发起火来,他们家还真的就不见得能有人拿他有办法,包括平时看上去强势无比,跟块牛皮糖一样难缠的她奶周玉,其实也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那套撒泼耍赖的手段,也就只有在她爸段建国没有真的动怒的时候好使。
这样一来就出现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