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感觉自己处于最佳状态时,我会跟你说的。”我说道。任少楠听完点点头。
和任少楠吃完饭,把碗筷收进厨房,但手还没有碰到水就被任少楠从后面拉开。
“今天我碗洗,还有后面这段时间你也不要做饭,知道吗?”任少楠自顾自的说完后,打开水龙头拿起抹布就开始洗碗。
而一旁的我就这么傻傻的站着。
“过来,帮我。”任少楠眼睛瞟了瞟还没有挽起的衣袖,示意我帮他撸起来。
我顺从他的意思挽起衣袖后,静静的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感受他身体传来的温度和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但是我却感觉做家务的男人更帅,这一刻的任少楠在我眼里比任何时候的他,更加帅气,更加充满魅力,也许是因为在我的骨子里,就希望能找个陪我一起做饭一起洗碗的男人,我们不需要挣很多钱,只要不为油盐酱醋而担忧就好。
把洗好的碗放进橱柜后,任少楠挽着我的腰走出厨房。
“我可能喝的有点多,所以头还是有点痛,我想睡了。”任少楠揉了揉额头说道。
“那你快去休息,好好睡一觉。”任少楠躺在床上后,我帮他盖了盖被子低声说道。
任少楠一沾床就立马闭上了眼睛,但我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为了不打扰任少楠注意我退出卧室,打算去客厅看电视消磨时间。
一直到凌晨12点半,我还在客厅啃电视,因为自己实在是没有丝毫的睡意。
呤呤……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心想谁这么晚会打电话给我,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人居然是柳倾,我急忙按下接听键。
“萧菲,呜呜……”我刚把手机放在耳朵上,柳倾的哭声就猛然响起。
我心中咯噔一下,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女汉子般的柳倾掉下眼泪,听着柳倾的哭声,我在电话另一旁急的半死。
“你别哭,告诉我你怎么了?”我着急喊道。
可是传来的还是柳倾的哭声,这时我脑子里好的坏的都想了一遍,最终肯定柳倾是遇到了大麻烦了。
“你是要把我急死,你才甘心吗?”我真的是急得直跺脚,直到我快崩溃,柳倾才说了这么一句,“萧菲,你来我这好不好?”
“新加坡?”
“嗯,我真的好难受,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好害怕。”柳倾发着颤音说道。
“好,你等我,我现在就去订机票。”说完我挂断电话,尽管隔着这么选的距离,我都能想象到柳倾此时无助的样子,而这个样子一但浮现脑海,我就是一阵心乱如麻。
想了想,我去新加坡的事肯定不能让任少楠知晓,否则又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意外。
我小心的打开卧室的房门,见任少楠依旧睡得深沉,偷偷的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换上,然后马上自己的护照身份证一切用的到的证件,偷溜出房间。
直到关上卧室的房门,我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但是任少楠醒来没有看见我,肯定会担心,想来想去发了个短信给旦清,让他帮我转告任少楠。
走出公寓,搭上出租车就往机场赶出,哪知我刚到机场旦清就打来特电话。
“你在哪?”旦清的第一句话。
我看了看只有寥寥几人的机场,回了他一句:“有什么事吗?”因为我并不打算告诉我现在的位置。
“你表弟的案子出了点问题,现在必须马上解决,否则会出现很大的问题。”旦清说的坚定。
听此,我却是眉头一皱,怎么会这么巧,我心中一顿乱麻,不知是回去,还是去新加坡,就在我下定决心去柳倾那的时候,旦清在电话里又说:“你告诉我你在哪,我来找你,因为这个事情真的十万火急。”
我想了想,便告诉了旦清我现在的位置,既然有两全其美的方法,我没有理由拒绝,但是只能麻烦旦清了。
旦清在我登机前的1小时到了机场,“你要去哪?”这是他对我的开场白。
“看了一眼旦清略显狼狈的样子,心里闪过一丝歉意,真是麻烦他了,但我还是不打算告诉他我去哪儿。于是我说道:你不是说新珉的诉讼出了问题吗?现在你快跟我说啊。”
哪知旦清居然把我握在手里的机票抢了过去,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你表弟的案子提交不久,就算有问题也不是现在。”
“你骗我。”我猛的一突。
“是任少楠让你来的?”我只能这么想,要不然他找我干嘛。
“我也要去新加坡。”
“啊?”我有点脑筋转不过来,毕竟这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我去新加坡跟他有关系?
随即旦清扬了杨我被他抢过的票,说道:“我去补票,等我。”说完就往售票处跑去。
看着旦清小跑的背影,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为什么陪在我身边的男人会是他。
“萧菲,最后一张票,还好被我抢到了,离你的位置只有两排,”看着旦清微微喘息着粗气的样子,说话的样子,我竟说不出话来。
“这是你的。”随即旦清把我的票还给了我。
“旦清,你知道我去新加坡干嘛吗,你就跟着。”看着旦清孑然一身的样子,我问,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会在新加坡呆多久。
谁知旦清悄然一笑,伸手一把拦住我的肩膀说道:“你也说过我们是朋友,所以为了我朋友的人身安全,我有义务这么做。”看着旦清落在我肩膀的手,我没有想要挣脱的欲望。
“虽是朋友我们也没有认识多久,更别说交情有多深了。”我还是不相信旦清只因为我们是“朋友”他就可以为了我一起飞去新加坡。安卓anzhuang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