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儿子都二十岁,还生了大胖孙子。
这是沈娇没有想到的事,如此看来,许二爷一家还真是香火很足啊!要不能有底气到处打压许大爷大娘。
“大娘,咱们不羡慕!儿孙自有儿孙福,许二爷和二婶子再怎么欺负人,也没见着他家能搬到郡里去。
既有三个儿子,那他为何还时刻盯着咱们院子不放,这不就是没事找事?”
沈娇有些感慨说道,同时也在试探。她总感觉许大爷和许二爷之间定是发生过什么事,要不亲兄弟能闹到现今这种容不下的地步。
“唉,娇娇啊!”许大娘长叹一声后,继续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和你大爷呢,是有过一孩子的。
大抵我怀了三四月的时候,就因为一些事没了。那时候,顾老头还没到咱们村。应是小月子没调理好,过了三四年我都没再怀上。
就费了功夫去扬州城里看大夫,大夫就说我这身子,宫寒难孕,以后可能都没有孩子。就算是怀上,也很难养活......”
听大娘沙沙的嗓音,沈娇有些于心不忍,一个孩子对农户一家还是很重要的。
尤其是男娃,讲究养儿防老,死后有人送终,还要传递香火。
“大娘,咱不说了!你瞧瞧这小鸡仔和小鸭竟是还打起来。小鸡仔真是不知道,小鸭会长得比它快很多嘛!”
沈娇又洒了些干苞谷籽进去,鸡鸭扑腾双脚就跑过来。
“没事!这都是些陈年旧事,要不是和你念叨念叨,以后只能带进一堆黄土包里。那时,我和你大爷都年轻气盛,当然不相信大夫说的话。
丢下二两银子就气鼓鼓回来,第二年我就又怀上了!有前面的教训,我俩就每天小心翼翼的养着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