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啦。”梓馨看着徐曼妮的眼神有些飘忽：“没事的。”

林雨墨看着她们，不知怎么心里沉重起来：“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吃过饭再走吧。”雪慧说道：“忙了一天怎么能让你饿着肚子回去。”

“其实，我家也有些事情要处理的，不打扰了。”

“那我送你吧。”徐曼妮看着雨墨：“有些话想和你说。”

两人来到楼下，冬日里的夜晚来的特别早，昏暗的夜里，寒意逼人。

“那天晚上的事情还记得吧。”徐曼妮说着，脸上一下子热了起来：“那天我有些。。。有点激动，所以。。。顺势表白了。”

“当然记得了。”林雨墨的脸也红了起来，曼妮吻在自己唇上的那一刻又浮现出来：“忘不掉的。”

女孩停下步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做朋友吧。”

林雨墨回过头，愣愣地看着曼妮。

女孩的音色颤抖起来：“我昨天晚上试着对梓馨说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但是，你看到她今天的样子了吧？”

林雨墨无言地点了点头。

“我从来没见她这么伤心过。”徐曼妮低着眼眸，用手按在胸口，仿佛胸膛被人狠狠击中：“梓馨一直在帮我，我不能让她那么伤心。。。做不到。。。”

“明白了。”林雨墨像是早已承受不住的样子：“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问题。。。”

“不是的！”

“。。。和以前一样，就可以了吧。”

徐曼妮点了点头：“总之，等过了高考再说吧。”

两人痴痴对望了一会儿，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也像是在消去些什么东西。

“本来高三也就是学习压力很大的。。。而且你还要考一流的大学。。。”林雨墨感觉自己在说一些废话。

“时候不早了，天气冷，你要多注意身体的。”徐曼妮打断了他，嘴角露出了勉为其难的笑。

雨墨点了点头：“嗯嗯。。。那么。。。再见。”

“再见。”

徐曼妮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林雨墨的背影彻底在视野里消失，她才迈着空虚无力的步子走回那间公寓。

“我们还是朋友，我和林雨墨。”徐曼妮上楼后，来到梓馨的房间，这样对她说道。

梓馨看着徐曼妮，脑子里一团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点也不知道。

“曼妮，我只是。。。还需要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