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潋生嘴里一直,一直喊着:“浅浅,浅浅,不要啊,以后我在也不扔下你了,你要等我啊,浅浅,浅浅下次我保证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顾潋生喊着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一旁的闻涛和保镖们愣住了,他们什么时候见过一家老板如此狼狈不堪过,不,是从没有。
无论做什么事,哪怕事情再难,顾潋生的脸上永远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从来没有露出此刻这样慌乱无措的样子。
顾潋生一直嚷着:“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浅浅等我”
一旁的巡捕见劝不动顾潋生只好说道:“这位先生请您冷静一下,您若再执意如此,我们只好用妨碍公务罪将您拘留了”。
听见这句话顾潋生只好不在强行往里冲,绝望的爬在地上痛哭流涕。
在不远处拥堵的汽车里,白沫浅看见一群人都在围观,走上前去查看,却发现地上一个高大的男人爬在地上哭泣。
由于是晚上,光线不是太好,所以一时没看清楚男人的身材和样貌。
在好奇的想知道发生什么的时候,听见地上的男人居然叫着自己的名字。
“浅浅,浅浅,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自己一个人走的,我爱你浅浅,对不起对不起”,顾潋生还难受得不能自理。
白沫浅的手机定位在桥上,他也就自然而然的以为白沫浅也在桥上。
这个人为什么好像在叫自己的名字,这人是怎么有点眼熟啊?
难道!这人是顾潋生?
白沫浅难以置信,她从没见过如此狼狈不堪的顾潋生,而那个男人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永远一副帝王君临天下的样子。
白沫浅有点难以置信,但还是试着叫了一声:“顾潋生?顾潋生?”
顾潋生听见如此魂牵梦萦的呼唤声,难以置信的回头,一眼就看见了在人群中带着一脑袋疑问的白沫浅。
没想到真的是他的浅浅,他高兴坏了,赶紧跑过去死死的抱住白沫浅,似乎力道大得快把白沫浅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了。
白沫浅被顾潋生勒得有些难受,她试着推开他,但是却没成功。
却听见顾潋生自言自语道:“浅浅真的是你?你没事就好,以后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顾潋生今天怎么了,脑袋坏掉了吗?为什么这么紧张她?为什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