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是说,要我去跟那个臭丫头表白?”汪小溪夸张地叫了一声。
前头马车,余鱼探出头来,“怎么啦?”
“没……没什么。”汪小溪说完,放下帘子,嘟囔,“开什么玩笑!”
林小木怒其不争,大摇其头,“师弟,你到底在怕什么?”
汪小溪底气不足道,“谁怕了?小爷怕过什么?”
“我只问你,喜不喜欢余鱼?”
“……”汪小溪掀起眼皮,“那种乳臭未干的臭丫头……”
林小木被他那死样子气得“呵”地一声,往后一靠,“那就算了。”
汪小溪话说完,也有些后悔,林小木转头闭目养神,不理他了。
汪小溪更觉得心里发堵,咕嘟嘟地灌了一杯冷茶方才觉得好了些,自己身上的蛊还不知道怎么办呢,还想七想八!
……
余鱼和怜怜都换上了秋香色的秋衣——江如烟做的。一对姐妹花,一个清秀俏丽,一个明媚娇美,怎么看怎么舒心,李梦云看了一会儿,不好意思道,“我以后也学学做衣服……”
赵沅在一旁笑道,“各人有各人的长处,有这个心意就好,不必勉强。”又揶揄她,“你缝的衣服,也就我不嫌弃,小姑娘们估计是穿不出去。”
“沅哥——”李梦云嗔怪地看他一眼。
赵沅话里话外,总能不着痕迹地安慰到自己的娘子,表面看似嫌弃实则宠溺。
余鱼看着两人出神,怜怜拉拉她袖子,小声道,“……余鱼,咱俩是不是应该坐后一辆车?”
在这打扰别人的二人世界啊!
李梦云听了忙道,“怜怜别见外,别嫌我们年纪大烦就行。”
“干娘说的什么话!”怜怜眨巴着大眼睛,“干娘长得比小姑娘还水灵,不说的话谁能知道您多大年纪,看都看不够,怎么会烦呐!”
李梦云听了忍俊不禁,拉着怜怜的手,“小嘴真甜。”
余鱼见这两人跟亲母女似的,自己好像才是多余那一个吧!
赵沅看一眼怜怜,忽然道,“怜怜这丫头不仅嘴甜,还眼亮,林小木这孩子我看着不错,虽然没什么背景,但年纪还小,不急于一时,男人要想成事,品质最重要。”
李梦云点头道,“可不是,找男人就要对你好的,真心实意的,聪明的是好,可聪明到把计谋用到你身上或者另有所图的,都不能给机会!”
怜怜聆听两位长辈的教诲,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赵沅笑着将话锋一转,“怜怜和瑜儿是同年吧?”
李梦云立马夫唱妇随道,“是啊,瑜儿也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瑜儿啊,那个汪小溪……”
“爹,娘,”余鱼截断她的话头,“我还没想那么多呢,这种事儿哪能着急。”
“怎么不着急,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怀了你了。”
余鱼无法,只得道,“可我没娘那么幸运,一下山就遇到爹这样好的男人啊。”
这记亲闺女的马屁将赵沅拍得挺乐呵,“那倒也是,不过也该上心留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