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于凯看了一眼莫紫玄，莫紫玄抖了抖眉。

意思就是，杀人不就杀人呗，也不算什么事儿。

“我的嫣儿，她是那么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要不是楼启明你偏心，从小就对嫣儿不闻不问，我的嫣儿会这样吗？我的嫣儿……”崔晓琴的声音真的已经属于崩溃的沙哑了。

她坐在地上，无力极了。

流着泪水，盯着眼前的男人。

“跟我有什么关系？每次我工作回来，不是你报喜不报忧，说嫣儿什么都好，我只要负责挣钱，什么都不需要操心吗？现在可好，现在出事了你们却来怪我？”

正当夫妻正在互相咒骂的时候，厕所的门打开了。

楼嫣儿冲了出来，“是，都是我的错，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什么品学兼优，什么乖乖女，都是我装出来的！妈，我跟你说我要上辅导班，其实我只是骗你的钱买奢侈品买化妆品！还有啊，你真的以为我明天晚上都去上补习班学习吗？我就是跟朋友去玩去浪！”

楼嫣儿一边哭一边喊，声音也是歇斯底里的。

在场的人都有点错愕。

特别是于凯，因为他实在无法将眼前的楼嫣儿和之前那个穿着学生服的乖乖女联系起来。

眼前的楼嫣儿画着浓妆，当然因为卡粉和化浓妆，她整个人妆花的就跟个鬼一样，一点都找不到本来就属于她的纯真和好看。

再来，穿了一件现在比较流行的大胆露出身材的旗袍，裙子很紧身，也很短，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她还搭配了一条黑丝袜，可惜黑丝袜已经被抓破了一只，穿着的高跟鞋太高了，以至于她整个人都歪歪扭扭的，根本就站不住。

这姑娘身上还散发着刺鼻的酒味，有几分醉是真的。

崔晓琴上前一步，二话不说就扇了楼嫣儿一巴掌，“我为什么会生出你这样的贱人？我跟你爸爸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我十二岁就学会抽烟了，我上初中就开始偷偷的涂指甲油了，我上高中就逛夜店了！是你们一直都觉得我应该是个乖乖女，因为姐姐太优秀了，你们觉得我应该比我姐姐还要优秀，还有乖巧，不好意思，我跟我那个木头姐姐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你你你……”崔晓琴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气得够呛，平时她也算是能说会道，吵架算是没有对手的，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现在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

崔晓琴往后退了几步，快要晕厥了。

幸好楼敏动作快，赶紧扶住了崔晓琴，楼敏盯着自己的妹妹。“楼嫣儿，你想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告诉我们就好，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们你想要什么，你讨厌什么你喜欢什么，你怎么就觉得我们会一口气拒绝你的另类和叛逆呢？我们是你的家人啊！”

楼启明也叹气，无力的坐下来，“你姐姐说的对，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们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是什么样的人，不是我们要求你怎样，是你演了另一个楼嫣儿给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