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不收,这铺子我也不要了,原就是老夫人帮了我,我怎么能让她亏呢?”
“那好吧!我就替老夫人收下,将来添在给俞姑娘的彩礼里头。”
龚嬷嬷一边说着一边拍拍她肩头。
有了地契俞初九便想尽早开工,等顾时易回来同他说了这事儿,顾时易便点头询问俞初九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
俞初九想了想捧着他的脸道:“夫君现在最大的事儿不是该想着如何取我么?”
闻言,顾时易认同的点点头,“夫人说得是,那我这几日就好好筹备成亲事宜,夫人可不许冷落了为夫?”
俞初九失笑,“这话不是我该同夫君说的么?”
“为夫对夫人的爱慕之意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这心里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夫人,由此可见,为夫是绝不可能冷落夫人的,夫人冷落为夫的可能性倒还大些。”
顾时易一本正经的话听的俞初九哭笑不得。
“好好好,我保证不会忘了夫君的,可好?”她笑着保证,顾时易才作罢!
翌日一早俞初九便带着阿初出门了一趟,李掌柜在京城熟,开了个小铺子也算有经验。
俞初九一提工匠的事儿,他便立刻推了一家给俞初九,俞初九同工匠说了自己的需求,第二日便是正式开工了。
“那今日就到这儿,明日我再来瞧瞧。”俞初九同工匠们和李掌柜说完,便同阿初离开。
整修铺子要差不多十日,正式开工得需半个月,俞初九算好了日子,心底有个大概的计划。
回过神,就见前面一堆人围着,挤得路都过不去了,她皱了皱眉,疑惑问道:“前面发生了什么?”
阿初听了路人指指点点说的话好一会儿,心里也差不多知道发生了什么。
“夫人,我方才听见他们在说是桓王和舞姬在倚春楼风流宿醉一宿被人当场撞见了……”
俞初九默了默,她没记错的话现在桓王的脸应该还是青着的,顶着这样一张脸他还心情与舞姬春宵一夜。
真是让人佩服……
“算了阿初,咱们走另一条路回去吧!”
阿初点头,两人走另一条巷子小路回平南侯府,俞初九回来的时候顾时易已经在府里悠闲喝茶了。
“你回来了?”俞初九惊讶道。
顾时易伸手握住俞初九顺势把她怀里一带,便揽住了她的腰,下颚抵在她肩头,低沉悦耳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起,
“回来了,还空等了夫人半个时辰,夫人昨日才答应的好好的,今日便冷落了为夫,夫人说自己该不该罚?”
俞初九缩了缩脖子,心虚的瞅了他一眼,“你、你要如何罚我?”
顾时易挑了挑眉,微微俯身,唇瓣擦过她颈脖,“我家夫人如此可爱,我怎么舍得罚?”
闻言,俞初九再也忍不住笑倒在他怀里,“顾时易,你究竟哪里学得这么多甜言蜜语的?是不是同旁的女子也说过?”
“天地可鉴,遇见夫人之前,谁都知晓京城平南侯不近女色。”他顿了顿,俯身轻触了触俞初九的唇瓣,“说来,还是夫人魅力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