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溢虽然话不多,但绝不肯吃亏,对每一分的投资产出都斤斤计较力求最大化。虽然他要逼许仲夏自己走,但并不代表他允许别人随意使用他的劳动力。
胡天乐自然是了解他的,笑道:“亏不了,我已经跟何世杰在谈长期合作了,明年让麦度给我们加大基金投放量。”
钱溢露出笑容,“盯紧了,尽快跟他签下来。”
“我有数。”胡天乐点着头。
说完了要紧事,想起一件一直要问没问的事,胡天乐看着钱溢笑嘻嘻问:“喂,今天咱们正好有时间,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让许仲夏走的意思,为什么?”
钱溢瞟他一眼说:“你这个嘴不牢靠,又跟小夏关系不错,我就怕你管不住嘴坏了我的事。”
胡天乐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在大事上我可从来没给你坏过事。”
钱溢想了想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许仲夏家的事业做的也不小,她父亲托关系过来叫我想办法让他女儿能自己走人,她爸爸想叫她回去给自己家公司做事,可女儿偏偏要干投资。”
“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奇怪呢。小夏这姑娘资质不错,你为什么……不对啊,就算你逼走许仲夏,她还可以去别的投资公司,不见得就肯回自己家。”
“后边的事就不归我管了,许先生和我达成协议,只要我能让他女儿自己提出辞职不干了,许先生就跟我们公司签投资协议。”
胡天乐的小眼睛登时大了一圈,“还有这样的好事?”
钱溢说:“所以你有数,我知道你还挺喜欢小许的,但事关公司利益。”
胡天乐说:“我明白,第一,受人之托,我们没必要得罪许先生第二,对公司有利第三,对许仲夏本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哎,回家当大小姐好啊,对大家都好,各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