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奇怪的味道,当然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承太郎皱眉,那味道就像是海底淤泥中飘出的带着腥咸的恶心感。不然,他也不会找她那么小一家不入眼的饭馆的麻烦。
说着,他竟有些欣赏起起她的胆识,敢只身一人来调查案件替自己洗刷冤案。
要是别的女人应该早就哭哭啼啼不知所措了,但是……
“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之前又去了哪里?不能怪别人以为你畏罪潜逃。”空条承太郎忍不住问道。
正在思索,要怎么才能回自己店铺取出相关资料的皮休,闻言一愣。
“我也是今天上午看新闻,才知道自己被通缉,就赶了回来。”皮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略显轻松道。
空条承太郎皱眉看着她那一身不伦不类的装扮,与鬼祟的行为,知道来的路上一定并不像她所说的那么轻松,不由稍稍柔和了目光:“你说的,我会尽量帮你。”
“那不差再多帮一件,在此之后,对我家饭菜难吃这件事再做个澄清?”皮休一脸期待看着他。
空条承太郎看着突然凑近的皮休,微微皱了皱眉,双手环胸:“在此之前,你还是先找出凶手,澄清投毒另有其人。”
皮休笑意盎然,理当如此的点着头。
“那么,那些你用来要挟我的东西,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空条承太郎双臂环胸,语气平静的看着皮休问道。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现在就将有关你相片的存储卡还给你。”皮休背转身,从胸口空荡荡的bra中掏出电话存储卡,放到空条承太郎病床角上的桌子上。
“还有协议书呢?”
“协议书在店里的手帐本上,在这个事情结束后我就会立刻还给你。”皮休看着空条承太郎的眉头几乎皱得可以夹死苍蝇,急忙道,“我不是用它威胁你,只是,有点东西在我手,你帮起我来,会比较有动力。”
空条承太郎那绿幽幽,狼一样的目光再次盯向皮休,这个婆娘,果然不要脸至极。怕他不帮她,所以一定要留点东西威胁他?这一笔,以后他一定会慢慢讨回来。
与一脸戾气的空条承太郎商定好分头协作的皮休,在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你到底伤到了哪儿?”
空条承太郎立马脸色就绿了,对着皮休冷哼:“与你无关。”
“年轻人,别整天和个炸.药包似的,见谁炸谁,这是不好滴~,是影响身体健康发育滴~!”
皮休看着眼前朝她破空飞来,被甩得乌拉乌拉响的枕头,眼疾脚快跑出了病房,“嘭”一声枕头砸在她身后刚刚关上的病房门上。
皮休抚了抚胸口,还真是脾气暴躁的狗崽子,左右警惕的看了看,悄悄溜出了医院,朝自己的蒸蒸日上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