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湛在自己的从业生涯中，从未见过这么不正经的活动海报。版面的三分之二都是言欢，真丝吊带裙勾勒出完美的身形，精致的妆容更是不输任何一位女明星。

然鹅，这一切，跟设计大赛有半毛钱关系么？

因为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周湛委婉的提议道：“其实，如果为了美化海报的话，不需要把人像放的这么大。而且……言欢又不是什么明星，第一没有多少流量，第二她的形象也不够正面。”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怎么没有流量，形象怎么不够正面了，明明就好得很！”言欢气鼓鼓的，她的书店，她这么美，自己做一下形象代言人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么？

听着对方这犀利的言辞，周湛觉得自己刚才说话可能不太严谨，赶紧确认道：“请问，你是言欢的粉丝么？”

“粉丝？”言欢笑了，字正腔圆的回答道，“我是言欢本人！”

……周湛有点迷茫，这剧情，跟他想象的完全背道而驰啊。说好的未成年呢，说好的家境贫寒呢？合着，这一切全都是瞎编的？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就算她是言欢本人，也不能在活动海报里夹带私货啊！

见周湛还是执意要把自己的照片拿掉，言欢生气了：“凭什么啊，我自己主办的活动，连放个照片的权力都没有？”

周湛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苦口婆心的劝道：“言小姐，我也是出于市场角度才给出这个建议的。活动海报，还是应该主要突出活动主题、参与方式以及投票机制。”

而且，周湛不明白，言欢对于自己现在的口碑，难道心里就没有一点儿逼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