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捏着汤勺的手一顿,“嫌弃,”
“没有,”
“那你还说,”我侧眸瞥他一眼,捏着汤勺的手刚要动,他的手却忽然往我衣服里探,
我眸子顿张,直接将汤勺丢在电饭煲,就去拽他的手,“别闹,”
他笑,也不吭声,另一手就去拉我裤子,我吓了一跳,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连忙转身,“干嘛呢,”
“我能干嘛,”他笑着凑近,将我抵在厨房,
我身子微微往后仰,拧着眉看他,“等下吃了东西再说,”
他挑起眉,身子就朝我压了下来,“你说了可不算,”
“”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被他逼得后背几乎都快贴上冰凉的厨台,“那回房间,”
“不要,”
“,,”我瞬的明白什么,眸子顿张,他已经直起身,双手扣住我的腰将我一把抱起,
回来神来,我已经坐在厨台上,他一只手臂紧紧箍住我的腰,并进我双腿间,另一只大掌扣住我的后脑,唇就印了下来,
我心里有些抵触,手用力推他,但不过片刻,我手就软了下来,身体也软了下来,甚至伸手去勾住他的脖颈,
他的吻太过慌乱,带着躁意,我想起了他刚才擦拭着那株还没几片树叶的缅栀子时候和我说的话
我难得起得醒得比他早,准确来说,一晚上我都没怎么能入睡,虽然很累,但我就是睡不着,
昨晚他和我聊了很多,带着自嘲的说,他爷爷是兵,他爸爸是兵,可他偏偏做了贼,
他和我说,今天不能去看他爷爷了,后天去,
我说好,他又说,他爷爷脾气很硬,说话很硬,骨头也很硬,这些年都不怎么爱理他,如果去的时候怎么了,别放在心上,
我又说好,
他抽烟,抽了整整半支烟又说,他爷爷以前还是个排长,参加过越战,经历过文革,左腿上的弹片跟了他几十年,小的时候,还和杨司令合过影呢,
小的时候,他觉得爷爷特别厉害,那时候他就想,长大了也当兵,也弄个排长当当,
他说到这,话又停了,我静静的听,也不问,到是他转头问我了,怎么不问他为什么兵不当了来当贼,
我说,你想说再说,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转身掐灭了烟就翻身压在我身上,
他亲我额头,双手从我身后穿过,紧紧搂住我,将头埋在我的颈侧低低的说,就算有天我要走,他也不会让我走了,这是我自找的,
我抱着他没吭声,但我却在心里说,我不会走,永远都不会,
我侧着身看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手就没忍住抬起来,想去碰他紧紧抿着的唇,
只是我手还没碰到,手腕就被他扣住,我微愕,他已经睁开眼看我,眼底有笑意,
我蹙眉,“松手,”
“偷看我那么久了,摸摸小手都不行啊,”他笑,
我睨他一眼,“才睁眼就没个正经,”
“不正经就直接一个翻身把你压了,摸摸小手算什么不正经啊,”
我知道我说不过他,懒得和在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想去公园喂鱼,”
他看着唇角弯了弯唇,“那就起床漱洗,顺便去蹭顿免费午饭,”
他说着就弹坐起来,然后将我拉起来,自己才下床,
我看着他的背影蹙了蹙眉,“对了,下午你们约的几点吃饭,”
“你操心那么多干嘛,”他弓腰从地上捞起那灰色的家居裤一边穿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