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傻柱骂我们被我们打了你就指责我们都是一个院的为什么打人。
你这偏袒人也没有这样偏袒的啊!”
许大茂对着易中海不满说道。
这傻柱打他十次易中海八次袖手旁观,剩下的两次还都是有人围观他撞见拉不开脸才劝阻的。
更可恶的还是对傻柱也就是不痛不痒的训斥两句,然后三言两语的就能把傻柱打他说成是他找的傻柱麻烦。
跟现在护着傻柱,也不问情况指责他们随便打人的态度语气截然相反。
要说许大茂不恨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他许大茂本身还就不是一个大气的人。
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许大茂非得跟易中海动了手不可。
他打不过傻柱难不成还打不过易中海?
就算是打不过踹易中海一脚撒腿就跑易中海能追的他的飞毛腿?
论逃跑的本事就连傻柱都得对他许大茂甘拜下风。
要知道许大茂的逃跑本事可都是逼出来的潜能。
就是靠这个逃跑的本事,许大茂不知道逃脱了多少次打。
“我倒是说来劝架呢,原来是一个帮偏架的啊!”
“可不是嘛,为老不尊合伙欺负人。”
“我是看明白了,那个被打的跟这个年纪的是一伙的,被打的欺负人行,要是受了欺负这个年纪的不让。”
“估计这个年纪的是被打的他爹吧。”
“我觉得差不了,有什么样的爹准有什么样的儿子,他爹不明事理儿子在外惹事。”
围观的路人自以为看明白了一切,不管认识不认识聚在一块就开始搭茬交谈了起来。
三两句话的功夫,易中海和傻柱就被扣了坏人的帽子。
而且在他们的话语中易中海倒是成了傻柱他爹了。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堵在胸口的郁结血气蹭蹭的往窜,直接涨红了傻柱的整张脸。
什么叫易中海成他爹了。
虽说易中海跟他亲爹差不了几岁,但易中海也不能是他爹啊!
他可不愿意凭空多出来一个爹来。
而易中海听着虽说有心反诉澄清,可不知为何心中却喜悦了起来。
心中的喜悦让他到嘴的话直接被咽了下去。
“你们父子俩整天面装好人背地里净做男盗女娼勾当。
告诉你俩,院里人家秦寡妇有老下有小的,你们爷俩少霍霍人家去。
一个意图不轨也就算了,你们俩人还轮番阵。”
“要不是我拦着秦寡妇都得被你们爷俩给逼死了不可。
告诉你们俩,不管你们用什么卑劣的手段,认你们再怎么挑衅,想要占秦寡妇便宜就得先过我这一关。”
塞北乔听着周围的议论,面色装作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易中海和傻柱大声怒斥了起来。
这愤怒的样子足以去竞争奥斯卡小金人了。
听着塞北乔的话,易中海和傻柱顿时就傻愣在了原地。
什么叫他们爷俩对秦寡妇意图不轨啊。
什么叫他们轮番阵想占秦寡妇秦淮茹的便宜啊。
他们可不是爷俩啊!
这不明摆着冤枉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