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理会精虫上脑的胖子,吴伢子在小院子里练功,那把柳叶盾又回到了他的手里,虽是一把盾,但竟然被他挥舞出了风声,那模样,吴双旦很相信他能轻易地割下别人的脑袋。
这是个很好的马仔,绝对不能让他跑了,以后挡个刀,绑个人什么的,绝对是最佳人选,吴双旦暗暗想到。
程处默趴在石桌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吴伢子练功,脸上却没了之前跃跃欲试的表情。
“怎么?这就被挫败了?你以后要做大将军的,这承受能力是不是太过脆弱了点?你爹可是程咬金程大将军!”吴双旦抿了一口葡萄酿,调笑道。
程处默摇了摇脑袋,“我没那么脆弱,只是在看他的招式,程家子孙,没有不战而退的孬种!”
“哟,说的挺好,那你看出什么来了?”吴双旦问道。
“什么都没看出来”,程处默颓然地挥挥手,一脸的丧气。
噗……
吴双旦忍不住了,一口酒就喷了出来,大笑道:“你到底是不是高手?连个招式也看不出来?我都看出来了,哈哈哈……”
程处默恼羞成怒地捉过酒壶,咕噜噜灌了几口,“你懂个屁!你看出来什么了?”
吴双旦揉揉下巴,道:“你看,他在以攻代守,看似在进攻,但进攻和防守几乎就是转瞬之间的事情,盾牌挥出乃攻,顺势收回就是守,我可说错了?”
程处默看了看吴双旦,又看了看正在舞动盾牌的吴伢子,不由有些愣神,“这这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