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是在逗我么?两个铜板连一根草药都买不到!别浪费我时间,滚开!”
“草药这么值钱?”
伙计一听君九歌的话,好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大笑不止。
“晦气,还真是个傻子。”和一个傻子斤斤计较些什么。
“快滚吧小傻子,这个世界上最值钱的就是草药了,带着你的铜板去买两个包子去吧。”
包子铺,君九歌真的用两个铜板换了三个菜包子,小黄狗一个自己一个,还有一个抱起来塞进怀里。
热气熏天的包子铺边,君九歌干脆在角落里面蹲下,打量着来往的行人。
“买包子嘞。”
“包子怎么卖?”
“菜包子一分钱,肉包子三分钱,馒头一分钱两个。”
“这个猪肉怎么卖?”
“瘦的一斤五十个铜板,肥的一斤三十,五花的四十。”
“这个···”
“这个怎么卖···”
君九歌仔细的听着,这个世界的通货规律。
玖长歌在深宫里面活了二十年,她知道赈灾款,军饷费,除此之外一切关于钱的东西,她一无所知。
至于君九歌,十五年的人生经历全部都是混沌一片,记忆里面除了潮水般的谩骂声就是那个叫做齐昇兴的男人,一点点有用的记忆都调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