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却等不及他们再闲扯下去,回头瞪了傻柱一眼:“我和小伍还有事呢,回头你们再聊。”
接着火急火燎的就把伍万里拽走了。
“对了,把盒饭给我妈。”
临了秦淮茹转身还不忘嘱咐道。
今天是礼拜天,院里的老娘们都在家,谁还不会拆洗个被褥。
秦寡妇生怕夜长梦多,被人抢了这五毛钱的活计。
眼看着秦淮茹跟伍万里钻进月亮门,傻柱讪讪地挠了挠后脑勺,倒也没往多想。
哼着小调,晃晃荡荡,向秦淮茹家走去。
伍万里跟在俏寡妇身后,来到他家门口。
开门进屋。
原先那张破炕席早被伍万里丢掉了,面铺着崭新的棉被和褥子。
秦淮茹干活也真爽利,问明了棉帘要挂在哪儿,立即量尺记录,还不忘说道:
“这活儿交给姐你就放心,保准儿给你弄得妥妥的。”
伍万里则是大大方方站在地,看她忙活,等她量好尺寸,看向铺盖卷:“我给您抱中院去?”
秦淮茹小嘴砸吧一下,瞟他一眼,殷红的小嘴一撇:“可别介,再把您新买的棉衣给弄脏了,我可赔不起。”
说着就撩开头发,把竹尺插进后脖领子里,利索地抱起沉甸甸的铺盖卷就走。
等秦淮茹走了,伍万里关门回来,也换了身衣服,开始忙活起来。
先点炉子,把炕烧热了,再把新买的被褥平摊去用热炕烘透。
昨天那破床被,害得他一宿都没怎么睡好。
现在百货大楼买来的被褥,虽然是新的,但放在库房,不知道压了多久,难免含着潮气。
伍万里做完这些,又外屋把剩余的煤球和柴火归拢起来。
眼瞅着天越来越冷了,家里剩的蜂窝煤肯定不够烧,回头还得去多买点。
还有家里的粮食也得多备着,就算现在手头不缺钱,也不可能总去馆子吃,一来肉票粮票供不起,二来影响也不好。
毕竟在这个年代,正经人哪有总不在家开伙做饭的。
??就在伍万里忙活的时候。
街道办的王主任来到了大院,迎头就撞见了一大爷。
“呦呵,我瞅着咋这么眼熟呢,原来是王主任,你可是好久没来我们大院了。”
易忠海刚下班,正巧碰。
“嗨,老易啊,你刚下班,刚好我有点事情问你,你们大院是不是来了一个退伍小伙。”
王主任下午回到街道办,看了一下拜访记录,一眼就看到了伍万里的名字,这可是面交代的重点对象。
就急忙按着面的地址记录找了过来。
“你说的是余建国的战友,你找他干嘛?”
易忠海一惊问道,心里直犯嘀咕,看来自己看走眼了,这个毛头小子来历不简单啊。
街道办的王主任都亲自门了。
??要知道这会街道办的权利不是一般大,在某些面权利比一些执法部门权利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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