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进爷爷带着苏家人,自己打了一口井。
院里的其他人这时就不当自己是外人,都来井里打水用。
苏爷爷不是小心眼的人,从来没说什么,日子一久,这口井也就成了公用的财产。
洗衣折菜用井水,每家也能省下几毛钱的水费。
只是大家只管用,出钱出力的事儿就免谈,前几天井栏都坏掉了,也没见人换一下。
苏进盯着这口自己爷爷打的井,心中已打算将鱼潮释放在井里。
当然,释放之前要拿回这口井的所有权。
今天刚巧要请王主任过来,这事儿也一并给解决了。
“苏进,我爸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
阎解成打满水,瞅了对方一眼:“说话要算话,要是今天我爸不能回家,你就等着吧。”
“可以,我等着。”苏进淡笑说完,直接走了过去。
阎解成气不打一处来:“嘿,这小子,你阎叔我太惯着你了是吧?没大没小的。”
见苏进没回话,他小声低估:“都回光返照了,神气个啥?老子不想跟一个快死的孩子计较罢了。”
只是他心中也很奇怪,为什么看苏进的神色,完全不像个要死的人?
今天休息日,满大院的人都在家,八点多钟时,易中海贾张氏这批人终于被放了回来。
几个大妈自然欣喜,忙着给当家的张罗早饭吃。
小当和槐花本寄宿在易中海家,一大妈顺便做了傻柱和贾张氏一家的早饭。
听着易中海几人讨论一万块钱的事儿,一大妈满脸震惊:
“一万块!?苏进这孩子真是心黑,非把几家人的积蓄都掏空不成?”
贾张氏在一旁添油加醋:“可不咋地,苏进这小王八蛋可把我们几家都害惨了。咱现在出来了,就不给他钱,他能拿我们怎么办?!”
“贾家婶子,你忘记警察怎么说的?”傻柱提醒道,“不给钱就罪加一等,你真不怕去蹲大牢?”
“这次就这么着吧,先忍忍,苏进都回光返照了,还能活几天?”
贾张氏看看秦淮茹和受伤的棒梗,总觉得这次吃了大亏。
“把我乖孙打成这样,活该他要死!”
“他一大爷,咱先补一觉,等吃了午饭开个全院大会,让大家多少接济点医药费。”
“该死的苏进,我老贾和东旭两个人的抚恤金都要赔给他,心都是黑的!”
易中海点头,同时告诫贾张氏:“老嫂子,苏进让我们赔偿的事儿,你可不能到处去说,今天全院大会时,你得忍住。”
贾张氏虽浑,其实不蠢:“我明白,政府站苏进那边,这事要是拿到外面去说,我们还真不占理儿。”
易中海冷着脸,望了望苏家的方向:“这钱我们是该赔给苏进,但给钱之前,也要让他同意不再宣扬这事,败坏我们的名声!”
几个人又狠狠批判了一会苏进,各自回家。
易中海也觉得有些累,躺下不久就睡了过去。
刚睡了半个多小时,就听到有人在大院里敲着脸盆喊:“大家都出来一下,到中院集合,开全院大会了!”
“大家集合,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一骨碌从床起来,听清楚外面大喊的人是苏进时,脸出现了怒色。
后院,刘海中拍着床沿大骂:“苏进这小王八犊子,我刚睡着他就叫唤,搞什么搞?特么的,他有什么资格通知大家开大会?”
“别以为让我们赔偿了,就能翻了天!”
前院的阎埠贵找眼镜带,眯眼道:“都敢号召开大会了,这不知轻重的小子,是想抢班夺权吗?”
“简直无法无天,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他,不然我们三个大爷还怎么管理大院?”
召开全院大会是三位大爷的权利,苏进居然敢嚷嚷着开会,可是触动了三位大爷的核心利益!
这还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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