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轧钢厂出来的路有三条，北、西、南，都是水泥路，走南面的大多数都是去往南铜锣巷的，步行需要半个小时左右，刮风、下雨，下雪需要更久，三月下旬，天气已经回暖，不像腊月天气那么寒冷。

两人脸色都不好，没有什么交流的往家走，工人们都认识他们，也在好奇，今天何雨柱不应该打扫卫生吗？怎么下班了，看他们的人越来越多，也看到何雨柱有意无意的撞一下秦淮茹，这是占人家便宜，果然男盗女娼，一丘之貉，什么东西。

有人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直接扔过去一块石头，石头不大，正中秦淮茹的脑袋，啪的一声脆响，秦淮茹吃痛捂着自己的脑袋，回神看是谁打的，何雨柱瞪圆了双眼回神骂道：“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扔的石头，王八羔子，有本事出来。”

秦淮茹赶紧拉着他赶紧走，今天工人脾气不对，何雨柱凶神恶煞的看了一圈人，往地呸了一口说：“孬种。”说完回神就跟着秦淮茹走，有的工人直接蹲下身，捡起石头就扔了过去，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石头如雨点般往两人身砸，噼里啪啦声中夹杂着秦淮茹哀嚎，何雨柱的谩骂，秦淮茹只能蹲在地用布包当着脸，何雨柱脑袋都被砸出血，要不是护着秦淮茹，他都想冲过去，气喘如牛的看着已经走远的工人，狠狠的踢了几脚马路旁边的树，很多人都这他们的狼狈都在笑，笑他们的不要脸。

许大茂哈哈的骑着自行车就过来了说：“够浪漫的，人家都是淋雨，你们淋石头，了不起，这脸皮厚的可以啊，没破皮。”何雨柱要去打许大茂，但被秦淮茹拉住，拉了拉他，何雨柱一边擦着血，一边往家走。

许大茂是真气人，看着何雨柱没追他，就转了过来，说两句风凉话再跑，今天算是解气了，人民群众的力量还是无限的，一想这好事应该告诉四合院的人，快马一鞭就往四合院方向骑，到了四合院门口，许大茂一脸害怕的大喊：“不好了，傻柱跟秦淮茹被打了。”

这个声音穿到了中院，很多人都看着许大茂进了中院，许大茂一脸高兴地说：“真的，傻柱跟秦淮茹被打了，死没死我不知道，可怜的两人做了一对野鸳鸯，傻柱也算有福，就是苦了东旭哥。”说完哈哈笑了几声就跑了。

院子里的人都傻了，什么两人被打了，除了一大妈跟贾张氏没有人在意，一大妈是担心何雨柱被打坏没人给他们养老，贾张氏怕他们被打坏了没人养贾家，两人担心有害怕的，赶紧去找闫埠贵就他在家呢？

闫埠贵一听被打死了，他听的清清楚楚是被打了，看着两人的眼神，得了，去看看把，背着手往院外走，两人跟着他身后，刚走没多远，就看着狼狈的两人，闫埠贵吓坏了，因为何雨柱一脸的血，秦淮茹额头起了一个大包。

三个人赶紧前看看，怎么了，何雨柱也没有什么说的，五个人往家走，巷子里看到他们的惨状都呸了一下，什么东西，一大妈也看到邻居对两人的态度，知道完了，赶紧拥护两人回四合院。

两人就像被游街一样回了四合院，谁都看到两人的窘态，知道这是有看不下去的人出手了，打死他们都不多，一帮王八羔子，四合院的邻居看着何雨柱一脸血，棉衣都是血点，秦淮茹捂着脑门，几个人都去了易家。

贾张氏进屋就开始骂，骂的极为难听，贾家的三个孩子也来了，看着自己母亲头顶的包，都是哇哇的哭，哭声让人心烦，更让人意乱，一大妈去后院找二大妈借了红药水，又去找聋老太太说何雨柱被打了，聋老太太当时就炸了，两人结伴去了易家。

何雨柱的脑袋有四个伤口，秦淮茹好点就脑袋前后有两个包，前面的包很大，秦淮茹就在哪里抹眼泪，何雨柱脸色不好，他一定要报复，屋外想起许大茂的说话声：“傻柱死没了，死了说一声，还有秦姐跟谁埋一起啊！怎么也得给傻柱留点啥吧，要不傻柱多亏。”

何雨柱直接冲出去，但许大茂已经回家了，娄晓娥拿着绷带过来了，道了歉也说会包扎，何雨柱说不用，但被聋老太太打了一下，娄晓娥给何雨柱头伤口附近的头发剪了剪，也让聋老太太看看，之后就消毒，包扎，之后就走了。

屋里的人谁都没注意聋老太太的笑容，让贾张氏带着三个孩子回家，闹吵的，问了到底怎么了，谁打的，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何雨柱没有说话，脑袋被针扎似得，一大妈去给他用刷子给他洗棉衣，在不这布就该换了，都是血点，怎么穿。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说了事情，没有说自己的责任，都往何雨水身推，这也是易中海告诉她的说辞，就说工人不满对何雨柱的处罚，聋老太太听完用拐棍跺着地面说无法无天，政府规定的，他们有什么质疑的，都忘本的东西。

何雨柱穿着背心也是气闷，要不是他收住了脾气，真的跟他们打起来，都不知道如何，这个气，他能打一个，两个，还能打一百个吗？秦淮茹吸了吸鼻子说：“老太太，要是让雨水写一个谅解的书信，是不是好点。”

聋老太太没想那么多说：“行，看把柱子伤的，一大爷什么回来，这事必须有说法，无法无天了。”

“雨水要不写怎么办。”

何雨柱气的直接起身说：“我看她敢。”直接出门回家睡觉了，这个憋气，秦淮茹得意，看你写不写，不写就让聋老太太出面收拾你，看你怎么办。

闫埠贵刚要进屋就听到这一幕，脸没有什么表情直接进屋了，易中海还有刘海中都加班，他都后悔自己怎么不加班，这秦淮茹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还在挑拨离间，这么一说，感觉他们被打，是因为何雨水没有写谅解书的原因，都不是什么好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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