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虎说句不好听的，找那些小教派不行吗？找他们佛教不行吗？虽然只是假设。

但张凡不，他就是逮着道门猛锤。

两个人一前一后站在青城山巅，朝着山下繁华的市区望去。

张凡摇摇一指：“看到那边没，青牛道观，道门在川省的负责人金炳就在那。”

慧虎点头：“我可以帮你拿下他，需要吗？”

张凡满脸神秘，笑着摆了摆手。

“他的结局已经定下，不知道你看没看出来，道门已经放弃了。”

“什么？”慧虎脸有些疑惑。

“放弃川省，因为这是特别调查科第一个动刀的地方，不然金炳不可能毫无增援。”

张凡露出不屑的眼神：“就凭他那几个各怀心思的道境手下，必败无疑，还有那自掘坟墓一般的高压政策。”

“谁都知道，顶尖虚境不出，没人能奈何的了我。”

“你怎么看，慧虎大师？”

慧虎叹了口气，他已经明白张凡话里的意思。

自己给的筹码，不够，因为川省本身就没多少反抗之力，他们有白捡桃子的嫌疑。

“我不跟你再玩心思了，玩不过你们这种人，我佛门在山海关以下全力配合调查科进行活动，走进人民大众什么的。”

“此外，我们会给你三座秘境，真正的秘境，不是那种有灵气的山头。”

张凡终于笑了，这筹码太他妈够了。

秘境分优劣，优秀的就是珠峰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必须要传送才可以，也比如文殊禅林八苦的藏身之处。

低劣的，就是不需要传送，人人可以走进去的山头。

至于佛门为什么要下重注？

张凡猜他们已经看到了国家的决心，没人敢硬抗时代的洪流。

“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随着这一次谈话结束，张凡的手段开始暗中启动。

比如，暂居川省的杨蜜收到了进一步的修炼法门与行动指示，大量凡氏算命馆同时开始修建，短视频平台的预热已经开始。

没人察觉的地方，海燕为首的特别调查科开始大批量招人，将其他队伍的人调过来，并打包成一个个队伍，发往川省各市、区、县、村。

一切，都是为了一口吞下川省的玄学蛋糕做准备。

现在，就等一个信号了。

当然，和属下貌合神离的金炳先生肯定不知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