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易中海,许大茂是非常讨厌的,每次他和傻柱冲突,他都得不到便宜,就是这易中海在里面掺和。
“一分钱都不能少,没有一百块,那我就把他扒了捆一晚,或者直接报公安。”许大茂冷声说道,丝毫不给易中海面子。
聋老太太顿了顿手中的拐杖说道:“行,那就按照许大茂说的,把柱子捆扒了衣服冻一宿!”
看到老太太一锤定音,许大茂像吃了苍蝇一样,这傻柱皮糙肉厚的捆三天都能睡的跟猪一样。
看着二大爷傻不拉几的真拿出绳子准备前去捆人,
聋老太太又说话了,“古有父债子偿,今个我欠了柱子不少钱,干脆来个孙债奶偿!”
这一下给二大爷整不会了,聋老太太虽然只是一个五保户,但这么大岁数了,谁敢去碰瓷这个五保户?不怕碰的一身是债?
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一锤定音,马说道:“好了,事情都已经说开了,那就这么算了,柱子以后可不许这么干了,那现在就散.....”
“我不服!”
“等等!”
本来看到大会已经被易中海扭转了,大家也准备散场,没想到许大茂和闫解放都说话了,甚至闫解放直接就走到会场中间。
所有人都无视许大茂的不服了,因为刚才已经被判决完了。
可是看到闫解放这个路人居然场了,所有人都准备继续看戏。
闫埠贵捅了捅眼镜,今天没整到傻柱,让他很不爽,看到自家老二跳出来,马问道:“解放有什么事?”
闫解放才不吝院里大爷呢,哪怕是他爸闫老抠,“刚才只判了傻柱捆许大茂的事情,可是傻柱污蔑、造谣、诽谤、抹黑许大茂耍流氓这么大的罪行,难道不是犯罪吗?”
“大家要知道耍流氓可是要吃花生米的,一旦事情坐实了许大茂一辈子就毁了,这样的诽谤罪难道还不够法办?要是这都能被赦免,那以后人人自危,指不定哪天就有人造谣你耍流氓!”
“轰!”
整个大院再次炸了,闫解放说的事情太严重了,
“法办!”
“法办傻柱!”
“就是,这傻柱太无法无天了!”
“必须严惩傻柱!”
许大茂差点给闫解放跪了,要不是记得自家败家媳妇总是拿这小子和自己比,那高低也要请闫解放喝一顿。
“闫解放说的对,傻柱差点毁了我一辈子,必须法办!”
易中海心累啊,好不容易扭转的局面又被扳回来了。
而且看到闫解放说的有理有据,现在真的不敢让闫解放继续下去了,不然指不定一会聊到吃花生的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