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赵真极与常庸对视了一眼,陷入了迷茫中,话里的意思真没有叫他们看这幅画。
“师父,你俩问这个干什么?”
见赵真极与常庸大眼瞪小眼,姬璃月疑惑问道。
“唉,事情是这样的……”
赵真极接着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姬璃月说了。
“师父,你和我师叔竟然是在担心这事情啊?
先生让我把这天火灵画拿回来,不就是给我天火宗的人欣赏的吗?”
姬璃月的言外之意,这天火灵图,只要是天火宗的人都可观摩。
“璃儿,你还是太年轻了。”
赵真极闻言摇头说道:
“先生是何等人物?他的一言一行都饱含深意,为何他不愿意见我和你师叔?
很有可能是我们俩最开始没有通过他的考验。”
“这次给我们天火灵图,有可能就是对我们新一轮的考验,
如果我们还没有通过他的考验,以后可能终身没有见他的资格。”
姬璃月不确定地回道:
“师父,你这会不会说得太严重了?
我感觉先生为人其实挺温和的,应该不至于如此对你们吧?”
常庸插话说道:
“那是你和先生已经认识了,先生对你自然平和,但我们对先生来说只是陌生人,
试问,如果一位陌生人不尊重你,你会不会生气?”
“也对!”
姬璃月觉得常庸说得有几分道理,回道:
“那要不这样吧,我过几天刚好要去找先生,
到时候我再探探他的口风,看这幅画他是否允许天火灵图给全宗下观摩?”
“哈哈,璃儿你可真懂事。”
赵真极早就在等这几句了,他笑道:
“你去之前来找为师一趟,为师这两天给先生准备点礼物,感谢先生的赠画之恩,
到时候你记得在先生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还有师叔,你记得在先生面前也帮师叔说两句话。”
常庸在旁边急声说道,唯恐姬璃月把他遗忘了。
“好的,师父师叔。”
姬璃月轻掩红唇,笑了起来,心里又想到了林铭,再次升起发自内心的感激。
要不是先生,她别说是成为赵真极的徒弟了,甚至都没可能加入天火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