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宜公主正感慨间,李琩又用碳笔在旁边直接写下了四行诗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边上的杨玉环读着,读着,心儿不由得痴了!
李琩又喝了一口酒水,接着对着纸张“噗”了一下,将酒水喷了出去。
其实这个动作是多余的,因为李琩用的不是毛笔,而是碳笔。
不过他这一口水喷出去,也等同于是在这幅画上盖了个章!
咸宜公主连忙把画卷取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对画,对字,更对诗啧啧称奇。
然后,又美滋滋地把它给收起来了。
杨玉环本想把字画留下,但咸宜公主则是神秘兮兮地对着杨玉环说:“这幅画,你就放心地交给姐姐,过几日我必定要十八郎名动长安城!”
杨玉环细着声音说:“公主,郎君现在醉了,要是他醒来知道,怕是不好吧?”
咸宜公主正要说,结果李琩已经把碳笔丢开,然后把头一歪就倒入杨玉环的怀里。
他那张脸啊,在杨玉环绵绵高耸、丰团腴满的山峦之间不断地蹭啊蹭着。
使得杨玉环檀口微开,想要伸手推开却又舍不得。
因为胸膛火热,想要叫唤,却又不敢,这心儿就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爬,又烧又痒。
咸宜公主目的已经达到,立即带着小跟班杨洄撤离。
她亲自把房间门给关上,随后还特意对着外边伺候的奴仆:“所有人都撤到院门外头,不许任何人进入打扰。”
咸宜公主说话的同时,屋里头忽地传出杨玉环的一声哀叫:“哎呀,郎君别抓,别抓,都扯破了。”
“郎君,别,别……郎、郎君……别…停……”
后边那声音,就如同呓语一般,细微,弱小。
初听之下像是在呜咽,几分哀求、几分幽叹。
可慢慢的,声音又变得愉悦了起来。
门外头,咸宜公主连忙对着仆人们挥手,把他们通通赶了出去。
同时,她又立即伸手揪住杨洄的耳朵,直接提着他出了院门。
让这屋子里的小两口继续折腾……
这一云翻雨覆,足足持续到第二天。
李琩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主屋里,身边杨玉环如同猫儿一样酣睡着。
李琩犹记得昨天晚上好像折腾了很久,但是具体干了些什么,又记得不太清楚了。
反正,就是和新婚小妻子,做了没羞没臊的事情。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结果才走出两步,脚一软,踉跄着朝前崴了几步。
好在扶住桌子,没有摔倒在地。
我去,我的身体这么虚的吗?
李琩一边吐槽,一边坐在椅子上休息。
虽说了昨晚战况激烈,但是这小身板儿还太弱了些。
要是能认识哪个猛男,开他的盲盒,增强一些体质就好了。
这样一来,一夜七女什么的,也没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