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瞥了眼端木蓉。
右手搭嬴政手腕,听完嬴政脉象以后,苏逸眉头微微皱起。
“苏神医,如何?”
嬴政关切地问道。
“已似风中烛,雨里灯,湮灭只在旦夕之间,不过公子先前得遇良医相助,已勉强算是缝补住了残躯,在下这就为公子开两幅药剂,公子半旬之内定能痊愈如初。”
“有劳神医了。”
紧接着,
苏逸誊写出药方递给了端木蓉,端木蓉看到药方君臣相佐的搭配,眉宇就是一挑,但随即将药方郑重地纳进怀里。
“听闻神医这里来了一位贵人?不知贵人此时正在何处?”
嬴政朝苏逸问道。
“公子请随我来。”
嬴政将赵高等人留在草堂,单独跟着苏逸前往后院,厢房里,看到嬴政到来,徐谓熊郑重行礼:“北凉徐谓熊见过秦国皇帝陛下。”
“免了。”
嬴政打量了一眼徐谓熊,摆手道:“都且落座吧。”
“听闻秦皇最近劳累过度,正卧宫修养,如今身体可好些了吗?”
徐谓熊率先说道。
“劳小郡主挂念,朕的身体..咳..已基本无恙了,听闻小郡主在来时遭到了各国截杀?”
徐谓熊点头:“流沙,赵勾,蛛网,皇城司,锦衣卫都有出手,我也是侥幸逃过一劫。”
“看来秦凉吞莽之事,已不可为。”
嬴政头脑清晰的得出结论。
“秦凉吞莽之事确实已不可为。”
随即,徐谓熊话锋一转:“不过,秦凉可以联手灭掉匈奴。”
“小郡主既然提出此事,想必内心已有定计,不如说说其中具体详细。”
“北凉弃现有六州之地,兴全凉之兵征伐匈奴,匈奴覆灭之后,北凉六州百姓尽数迁徙匈奴,在匈奴疆域安营扎寨,从此与秦国互为邻里犄角,以抗天下大势。”
嬴政正色打量着徐谓熊,这徐家小郡主当真是不容小觑,这般气魄已不输当世男儿,嬴政眯眼看向徐谓熊道:“此等计谋当真是天下无双,是出自听潮阁李义山之手?”
徐谓熊平静地朝嬴政回道:“此人姓名谓熊恕难告知,还请秦皇莫要强求。”
“嗯。”
嬴政也不再勉强,而是问道:“按照此等谋略,大秦应兴多少兵马?牧场,马匹如何瓜分?土地疆域如何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