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力当即往前一步,一把抓住张秀才的手,将其扭了过来。
“喂,陈秀才,你干嘛?”
“不干嘛。”
陈力抓着张秀才的手:“我带你,去见村长。”
一听村长两个字,张秀才慌了:“我为何要去见村长?”
“因为你弄大了堂嫂的肚子,所以要去见村长。”
“胡说!你,你这是,血口喷人!你为何,凭空……污人清白!我,我,我要去县衙告你!”
陈力懒得跟他废话,见他犹自喋喋不休,便起了一个手刀,“啪”的一声,将这张秀才,一巴掌劈晕。
他现在,气血值已经达到10点,体质堪比普通人里面的健身大佬,张秀才这等文弱书生,气血值估计也就五六点的样子,根本扛不住他一下。
劈晕张秀才,陈力随即将其扛在肩上,大踏步,往村长家走来。
……
村长家。
村长正在那里喝茶,脸色有些难看。
而村长老婆,则手里拿着扫帚,一边打扫庭院,一边骂骂咧咧的。
一会儿骂鸡,一会儿骂鸭,一会儿又是骂圈里的猪。
反正嘴就没停过。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指桑骂槐。
说什么鸡啊鸭的猪啊狗啊的,不爱干净,把院子,弄得脏兮兮的。
此时,春兰已经帮堂嫂擦洗好了身子,听着自己舅妈在那里骂着,也是觉得奇怪。
心中思索:难不成在骂自己?
怪自己没有家,脏了她的院子?
而自己这個堂嫂,也是奇怪,就跟个木偶一样,给她擦洗身子,换床单被褥的,她就那样愣着。
难不成怀孕变傻了?
春兰正在琢磨,却听得院子外,有人敲门,传来陈力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原本两眼无神的堂嫂,眼珠子动了动,眼底深处,隐隐有一丝蓝色的光芒,一闪而过。
但随后,又消隐下去。
此时。
院子里,村长老婆打开大门,见到陈力,见他肩上扛着人,吃了一惊。
但很快,又似想到什么,迅速出去,便关上了门。
假意是在扫地,实则,是在观察附近,看是否有人前来。
从村长老婆的行为来看,陈力心中,已然明白大概。
这个老婶子,应该对于这俩的私情,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便直接扛着人,来到屋子里,见到村长。
“这是?”
村长有些好奇:“你为何把我侄子背来了?他也病了?”
陈力并不答话,而是把张秀才放下,随即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杯水,一口水喷下去,顿时将张秀才喷醒。
“村长,实不相瞒。”
陈力决定实话实说:“你儿媳妇儿,有身孕,三个月了,她说,孩子的父亲,就是张秀才。
所以,我捉来了张秀才,这毕竟是你的家事,你看怎么处理吧。”
“什么?!”
陈力的话,令村长犹如晴天霹雳,如遭雷击!
“这!这怎么,怎么可能!”
随后,村长看着张秀才,手指颤抖,声音亦是带着颤音:“侄子,这事情,是真的?”
“侄儿冤枉啊!”
见伯伯问起,张秀才一把跪在地上,嚎了起来:“大伯,这事情,分明就是这陈秀才,陷害侄儿。
他担心侄儿考取了功名,得了举人身份,嫉妒于侄儿,便胡编乱造,说侄儿与嫂嫂通私情。
大伯,信不得他啊!”
哦?
村长有些狐疑,看了看陈力。
陈力两手一摊:“村长若是不信任我的医术,可以去镇子上的医馆,另请郎中来看便是。看看你的儿媳,是否有身孕在身。”
“有,那又怎样?”
此时,张秀才咬牙切齿,看着陈力:“即便是有,你又如何证明,孩子是我的?
说不定,是你这个陈秀才,趁着写信的时候,与我嫂嫂暗通沟渠,污了她的身子,令她有孕,然后赖到我的身上!”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