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督邮离开之后,曹操问皇甫仁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皇甫仁回答道:“是,都按照大人说的准备好了。”
“好!”曹操说道,“明天晚上,和这些臭虫们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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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快把刘备的劣迹,如实报来!”督邮因为没有从刘备哪里得到好处,便想要伪造证据,督邮派人将士仁带到县衙过来。
士仁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说道:“大……大人……我家县尉上任四个月,一向清廉公正,实在是没有什么过错啊,更没有什么……害民的事情啊……”
督邮抚摸着胡须,冷笑着说道:“这么说,你是有意包庇,想和刘备合谋了?”
士仁连忙说道:“小人实在是不敢包庇啊,请大人明鉴!”
督邮说道:“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棍子硬!来人,给我打!”
督邮的随从便制服住士仁,用水火棍重重的砸在士仁的屁股上,士仁惨叫连连,哀嚎道:“大人,冤枉,冤枉啊!”
“你这混账!”一只沾满泥土的草鞋狠狠地砸在督邮的脸上,几个老人不顾门口守卫的阻拦,冲进大堂,保护士仁。
一个老妇人说道:“刘县尉他们这些人那么善良,你为什么要来找他们的麻烦?多亏了这几位青年,这里才稍微有了点人气儿,你还是打我们吧!”
督邮拎起草鞋,又看了看脸上的泥土,一脸狠厉的笑着走向老妇人,恶狠狠的说道:“呵呵,好啊。”说着,督邮一鞭子打在老妇人的脸上,老妇人的脸当场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老妇人吃痛,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捂着伤口哀嚎着。督邮狞笑着说道:“不是让我打你吗?呵呵,多亏了你们啊,让我放松了好多,哈哈哈,你们死定了,都给我赶出去,接着给我打!”
随从将老人们赶出县衙,督邮对一旁的人说道:“这个刘备如此扎手。”
旁人提议道:“大人,俗话说:‘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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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埋了!”济南国最高档的饭店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几个衣着华丽的官员被军士按倒在地,曹操站在几人面前,冷笑着说道:“真不错啊,收受贿赂,贪污,杀人……所有的罪名都有了,所以平时得善良一点啊,呵呵,全都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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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喝了几杯闷酒,晃晃悠悠的路过县衙,见到门前围了很多人,还有五六十个老人在门前失声痛哭,张飞走过去,问道:“出了什么事啊?”
一个路人回答道:“督邮逼迫士大人,加害刘县尉。”
一个老人哭着说道:“我们也是赶过来苦苦哀求的,他们不让我们进去,还把我们打了一顿!”
张飞听完勃然大怒,又看到县衙门前一旁张贴了一幅榜文,上面大致意思是督邮放告三天,这三天里面,但凡是对县尉刘备不满的人、有冤情的人、有贪赃枉法损公肥私证据的人,都可以出来作证人,督邮为众人做主。
张飞睁大环眼,咬碎钢牙,直接就要闯入县衙,守门的卫士用水火棍拦住张飞,喝道:“站住,什么人!”
“起开吧你!”卫士哪里拦得住张飞,被张飞一脚一个,掀翻在地。
“怎么回事?”因为放心不下张飞,刘备便让虹嗣汉、苏非来找张飞,两人正好路过县衙,见到县衙门前乱作一团。
“小哥啊,快去找刘县尉啊,他的结义兄弟要去找督邮理论啊!”路人连忙告诉虹嗣汉、苏非。
两人大吃一惊,虹嗣汉连忙对苏非说道:“我去找刘大哥,你在这待着!”说完,虹嗣汉急忙去找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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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直奔大堂,见督邮正坐在厅上正中央,底下士仁被打的体无完肤,奄奄一息。
“大胆!”督邮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指着张飞大骂道,“你居然敢擅闯公堂,给我拿下!”
左右随从挥舞水火棍,分别朝着张飞的肩膀打了下去,可是水火棍砸在张飞肩上却断为两节,张飞将酒葫芦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一手一个将随从打翻在地上,任凭督邮如何呼喊,其他人都是不敢上前。
张飞指着督邮骂道:“你这狗官,公然勒索,还敢逼供,你是找死不成!”说着,张飞将酒葫芦就在督邮脸上,酒葫芦都被摔得粉碎。还没到督邮反应过来,张飞上前一把揪住督邮,将督邮拉了出来,丢到大街之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