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伍部:粉饰太平 第22章 苦难的童年(1 / 2)汉朝四百余年首页

人生的道路上,童年时期的苦难,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回忆童年,那些刻骨铭心的苦难,成就了今天更强大的自己。

童年的苦难,如同漫长的黑夜,让人感到无助和孤独。

在那个战乱年代,许多孩子的童年都充满了匮乏和不幸,许多孩子的童年都变得支离破碎,需要面对饥饿和恐惧。

童年的记忆,如同凄冷的冬夜,寂寞而悲凉,刻骨铭心。

早在东汉建立之初,光武就仿照王莽、公孙述等人利用谶书作为其承受天命的依据,指使他过去的同学强华伪造了一个叫做“赤伏符“的谶语:“光武帝发兵捕不道,四夷云集龙在野,四七之际火为主“,表示他继承了西汉的火德,是“上当天地之心,下为元元所归“的真命天子。

东汉统一全国后,更“宣布图谶于天下“,把谶纬迷信尊为“内学“,作为其维护封建统治的思想工具。

在提倡儒学神学的同时,光武鉴于西汉末年一些官僚、名士醉心利禄,依附王莽,乃表彰气节,对于王莽代汉时期隐居不仕的官僚、名士加以表彰、礼聘,表扬他们忠于汉室、不仕二姓的“高风亮节“,企图养成重名节的社会风气。

据《后汉书·逸民列传》载:建武五年,光武帝征召名士周党、严光入朝,想起用他们。

结果是周党,入见俯伏而不拜谒,陈述自己愿意谨守志向,隐居村野。

严光不受“谏议大夫“之职,而自愿到富春江去耕地、垂钓。

对于周党、严光的“狂放“,光武帝不仅没有责备他们,反而表现出一种超乎寻常的豁达。

周党,太原广武人。他有千金家产,年少时父亲就去世,被同宗之人收养,但待他不好。

等到周党长大,这家人又不肯归还他的家产。

周党前往乡里、县里上告,这家人才把财产归还。

后来,他把这些钱分给宗族中人,又把家中奴仆全部遣散,只身前往长安游学。

当初,乡佐曾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周党,周党一直心中怀恨。

后来周党读了《春秋》,习得了报仇的道理,就放弃学业还乡,给乡佐传话,约时间前来决斗。

兵刃相交,周党被乡佐击伤,昏死过去。乡佐很是佩服他的侠义,把他抬回去给他养伤,几天后他才醒过来,心里有所感悟后离开了。

从那以后周党就严格约束自己,修养高洁的志向,州里的人都称赞他的高尚品行。

等到王莽篡位,周党托疾杜门不出。后来寇贼暴虐纵横,毁灭郡县,唯独到了广武县,过城而不入。

建武年间,周党被征召担任议郎,因病离职,就带着妻子儿女住在黾池。

又受到征召,不得已,就穿着短布做的单衣,头上束着谷屑皮做的头巾,在尚书那里等待召见。

等到光武帝引见他时,他拜伏在地而不递上名帖通姓名,自称想要坚守自己平生的志向,光武帝同意了。

任延,河南南阳人,东汉官员。十二岁时,他就成了太学的学生,在长安学习。在太学中有名气,在学府中被称为“任圣童”。赶上兵荒马乱,他到陇西避难。当时隗嚣已经占领陇西四郡,派人去请任延,任延置之不理。

23年,任命任延为大司马部属,授予他会稽都尉一职。

当时他十九岁,来接他的官员见他年轻,很吃惊。他到郡以后,恬淡无为,只是先派人拿了祭品去祭祀延陵季子。

当时天下刚刚平定,道路不通,来江南避难的人都没有回中原,所以会稽一带有才能的人很多。

任延上任以后,对品行高洁之士像董子仪、严子陵等人一概聘请,并以师友之礼相待。部属有贫难,他总是分出自己的俸禄救济他们。

他裁减士兵,要他们耕种公家的田地,以便周济穷困之人。他每次到各县巡行,总是派人慰问孝子,并招待他们吃饭。

当博士范升上奏对其二人进行贬斥之时,光武帝却下诏说:“自古以来高明之君、圣德之主,必定有不服的人。

伯夷、叔齐不吃周代的粮食,太原周党不接受我的俸禄,也是人各有志。

周党隐居黾池前,光武帝赐予他帛四十匹;

严光老死家中,光武帝为他哀伤,下诏赐给钱百万,谷千斛。

光武帝的“谦和“,还表现在他能虚心听取不同意见。

太学生出身的任延,被光武帝征用。

在调任延任武威太守时,光武帝告诫他说:“要好好地对待上级官员,不要损坏自己的荣誉。“

任延回答说:“我听说忠臣不随便附和,随便附和的臣子不忠诚,坚持正义,维护公利,是臣子应有的品德。

上下附和,并非陛下之福。

要我好好地侍奉上级官员,我不能接受您这个指示。“

对于任延的“犯颜忤旨“,光武帝并未因此而发天威之怒,他冷静地倾听这逆耳之言,虚心地接受了任延的批评,极有感慨地说:你的话是对的。

东汉建立伊始,匈奴、羌、鲜卑、乌桓、蛮(夷)等少数族就对政权构成了严重的威胁与破坏。

刘秀在“柔道“思想的指导下,针对不同的少数族,因时因地制宜,一改汉武帝以来对少数民族的征服和王莽的大民族主义,从休养生息的总方针出发,对周边少数民族采取的是友好、友善、自治、互助的的政策,属于以德治边。

这些政策成功地缓和了民族矛盾,避免了大规模的战争。

通都大邑商业繁荣,商人的足迹远至西域和国外。

建武二十一年,西域鄯善、东师等十六国“皆遣子入侍奉献,愿请都护。

鉴于王莽的教训,光武帝,一改汉武帝以来对少数民族的征服和王莽的大民族主义,从休养生息的总方针出发,确定了自己的一套民族政策,从而为东汉王朝经济的恢复和发展提供了一个和平的外部环境。

比如实行“逸政“安边,不妄开战端;着眼于合作发展,实施扶持政策;试行“以边制边“,采取“自治“政策等。

从主流上看,光武帝对周边少数民族采取的是友好、友善、自治、互助的的政策,属于以德治边。

这些政策成功地缓和了民族矛盾,避免了大规模的战争。

通都大邑商业繁荣,商人的足迹远至西域和国外。

光武帝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皇帝之一。史称其才兼文武,豁达有大度,在统一全国之后,光武帝仍能兢兢业业,勤于政事,乐此不疲。

他所实行的各项政策措施,既维护了东汉封建统治,也维护了国家统一,与民休息以促进社会经济的发展。

范升,东汉山西代县人。他是东汉初年较为著名的经学家。范升幼年时丧失父母,生长于外祖父家中。

范升的青年时期,正处于西汉末年阶级矛盾激化、社会动荡不宁的时期。

其时,青徐一带的农民起义已经发展蔓延,全国性的农民起义即将爆发。

但王莽政权还在力图维护自己的统治,为了转移国内矛盾,大批征发兵力,攻打周边少数民族。

另一方面,为了标榜自己的贤明,还在不断笼络文人学士。

故此时范升被王莽政权的大司空王邑征用,引为汉曹史,辅佐王邑制定政策。

范升很了解全国的局势,曾专门写了一份意见书,指出当时的危险不只来自外族,而主要来自国内。

他指出,当时全国的形势已是田地荒芜,粮价腾跃,吏民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反抗的烈火已经燃烧起来了。

他奉劝王莽政权迅速改弦更张,并以十分急切的心情,表示要亲自见到王莽,陈述自己的意见。

但利令智昏的王莽政权非但不能采纳他的意见,反而认为他在危言耸听,遂把他送上巡视地方的车子,将他送到上党,说是让他到那里巡视。

其时,刘秀的起义军已经占领上党,范升遂留在了起义军中。

因为范升枉当时有一定的学术声望,而且颇懂政治,所以东汉建立以后设立经学博士时,他与粱恭等人被刘秀立为《易经》博士。

他很谦虚,认为自己比粱恭年轻,又不比粱恭经学深明,曾上疏要求更换他人。

刘秀因此更看重他,多次下诏引见,“每有大议,辄见访问。“

自西汉以来,一些懦生就以讲经为名,把自然界出现的一些怪异现象与人事的安危祸福联系起来,用经学的条文加以解释论证,后人有称这种懦术为“天人之学“的。

这种风气,在齐地尤盛。特别是对于《易经》的讲究,更把它当作占卜未来吉凶安危以及重大政治变动的卦书来看待。

刘秀建立后汉后,不少儒生就大言吹嘘,说这是他们早已予料和推断出的事情。

刘秀虽然不信这种胡说,但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也很推崇这种君权神授的现点,所以,到东汉时期谶纬之学更盛行起来。

刘秀还企图把一些专门研究“天人之变“的易学以及与此有关的其它经学抬高到至尊的地位,在中央为之设立博士员位。

范升毕竟是一位儒生,他大概明于辨事,而不熟悉实际。

汉明帝永平年间,他曾出任聊城县县令,很快就被免职。

不久,死在家中。但在中国儒学发展史和政治思想史上,他还有一定的地位。

从范升的这些议论中,我们可以看出,他绝非死啃经书、食古不化的书生,而具有清醒的政治头脑和相当敏锐的政治见识。

他善于观察分析形势,也有足够的应对之策,这是他能够受到刘秀的重视和礼遇的重要原因。

事实上,从汉武帝把儒学抬到独尊的地位以后,儒家学说就成为一种统治思想。

这种思想,以讲求忠孝仁义为本,以孔夫子的传教为经,在统治阶级中逐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如果背离了这些经训,那就会使封建统治的秩序发生混乱,政治思想的统治就会动摇。

从西汉后期以来,统治阶级已经认识到了这一点。

所以,他们十分重视经学的本源和师传,不使异端学说混杂。

邓禹十三岁时,就能朗诵诗篇,在长安从师学习,当时刘秀也游学京师,邓禹虽年幼,但见到刘秀后就知道他不是一位普通人,就与他亲近交往。

数年后回家。

等到汉兵起,更始即位,豪杰们多荐举邓禹,邓禹不肯相从。

后来听说刘秀安定河北,邓禹就驱马北渡黄河,追刘秀到邺县。

刘秀见到邓禹很喜欢,对邓禹说:“我有封拜官吏的特权,你远道而来,难道是想做官吗?“

邓禹说:“不愿做官。“

刘秀说:“即便这样,想干什么呢?“

邓禹说:“但愿明公威德加于四海,我得为明公效尺寸之力,垂功名于史册哩。“

刘秀大笑。

邓禹进言说:“更始虽然定都关西,但现在山东没有安定,赤眉、青犊之流,劫辄以万数,三辅一带,往往群聚假借名号。

更始既没有挫败过他们,而他们也不听指挥裁决,各将领都是些庸人崛起,志在发财,争用威力,早晚图快乐罢了,并没有忠良明智,深谋远虑,真想尊重主上安抚百姓的。

四方分崩离析,形势清楚可见。明公虽然建立了辅佐王室的功劳,恐怕也难成大业。

为今之计,不如延揽四方英雄,务必取悦民心,建立高祖的伟业,拯救百姓万民的生命。

以公的德才平定天下,是足可以平定的。“

刘秀大悦,因此令左右的人称邓禹为邓将军。

让他住宿在帐中,共同商定策略计划。

等到王郎起兵,刘秀从蓟到信都,派邓禹征发各郡国的“快速部队“,得数千人,令他亲自率领。

另去攻拔乐阳县,又跟刘秀到广阿,光武住在城楼上,打开地图,指示邓禹说:“天下的郡国这样多,如今仅得了一个,你以前说以我的德才是足可以平定天下的,为什么呢?“

邓禹说:“现在海内混乱,人们思念明君,就像婴儿思慕慈母一样。古代兴大业得天下的,在于德的厚薄,而不是土地的大小。“

刘秀听后很高兴。

当时任用将领,多访问于邓禹,邓禹所荐举的人才,都能才职相称,刘秀认为邓禹知人。

派他另率骑兵,与盖延等击铜马于清阳。

盖延等先到,战不利,退回保城,被铜马军所困,邓禹进兵与贼战,把铜马军打败,活捉了他们的大将。

从刘秀追击铜马军到蒲阳,连战连胜,北州大致平定。

更始二年,青州兵西入函谷关。

刘玄派定国上公王匡﹑襄邑王成丹﹑抗威将军刘均及诸将,分据河东﹑弘农以拒之。

赤眉军人多,王匡等莫能当。

刘秀估计长安将来必为赤眉所破,想乘机夺取关中。

刘秀知邓禹沉深有大度,拜邓禹为前将军,行王事,率精兵二万前往,并令其自选偏裨以下的人与其同去。

邓禹以韩歆为军师,李文﹑李春﹑程虑为祭酒,冯愔为积弩将军,樊崇为骁骑将军,宗歆为车骑将军,邓寻为建威将军,耿欣为赤眉将军,左于为军师将军,引兵西进。

建武元年正月,邓禹率军越太行山,出箕关进取山西省南部地区。

河东都尉闭关拒守,经战十日,大破守军,夺获大批军资粮秣。

继而又率军围安邑(今山西省夏县西北),但数月未能攻下。

更始大将军樊参率数万人,渡大阳欲攻邓禹,邓禹派诸将在解南迎战,大破敌军,斩樊参。

于是王匡﹑成丹﹑刘均等合军十余万,共击邓禹。

初战,邓禹失利,樊崇战死。

天黑后双方停战,军师韩歆和诸将见气势已挫,都主张乘夜退走,邓禹不从,认为王匡之军虽多,但势不强。

第二天利用王匡停止进攻之机,重新组织队伍,调整部署。

第三天清晨,王匡尽出其军攻打邓禹,邓禹令军中不得妄动,严阵以待,坚守不出。

待王匡军至营前,猝然击鼓,全师猛扑,大破王匡军。

王匡军至等皆弃军而逃,邓禹率轻骑急追,俘刘均及河东太守杨宝﹑持节中郎将弭强,将其斩杀,收得节六,印绶五百,兵器不可胜数,遂定河东。

同月,刘秀已在鄗邑(今河北省柏乡县北)即帝位,派使者持节拜邓禹为大司徒。

并说:“诏令前将军邓禹:深执忠孝,与我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孔子说过:'自从我有了颜回,弟子们日益亲密。'

斩将破军,平定山西,功勋尤著。如果百姓不亲,缺少五常的训导,你作为司徒,应对百姓施行五常的教化,五常的教化在于宽厚。

今派遣奉车都尉授你印绶,封为酂侯,食邑万户。“

邓禹这时只有二十四岁。

河东既定,邓禹又率得胜之师于山西省宝鼎渡河,入陕西省韩城东南。

更始中郎将左辅都尉公乘歙,带其部众十万,与左冯翊兵共同拒邓禹于衙县,邓禹再次将其攻破赶走,而赤眉军就进入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