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准备折返过去带上一串。
听到这话,祝莘镜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手里的糖葫芦也显得有些酸了,她停下脚步,阴沉沉道:
“等一下,不要去了,夏姑娘怕胖,从不吃这些。”
王仁义信以为真,回头却发现祝莘镜情况不对,怎么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他心里觉得这女人真奇怪,方才还好好的,现在又生气了,真是搞不懂。
架不住少年什么都学的快,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哄人家,他搂着她肩膀笑嘻嘻道:
“大小姐,我们接下来去哪?要不小的背你过去。”
祝莘镜一把推开他,冷道:
“咦!还以为你只顾着给夏姑娘买糖葫芦去了,没听到我说话,站这里等你呢!”
王仁义道:
“我哪敢,你可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
祝莘镜道:
“屁!”
说罢祝莘镜抬腿便走,本打算买一两件首饰的,被王仁义这么一搅,全没了兴致,那就去买布吧。
王仁义不敢多说,跟在后面。
逛了好几家布纺,终于找到一家看对眼的,进去看了看,祝莘镜问王仁义哪些颜色好看,王仁义才敢说话。
“这些个颜色鲜艳的都不错,不过都不如你身上的颜色好。”
这说的是实话,祝莘镜爱听,心情好了不少。
她讲到:
“我看也是这样。”
然后祝莘镜转头对店家讲到:
“掌柜的,这块玄色纻丝布,那块青缎金丝,还有那块绿云,等一下,那块绿云缎不要,换成朱红祥云缎,还有那几块,我都要了,算一下。”
一共八匹布,店家一算,笑眯眯道:
“姑娘眼光真好,全是店里最好的料子,一共四金元。”
王仁义准备付钱,一听价格还是算了,压根不够。
祝莘镜道:
“看颜色,摸料子,都是上品,差不多这个价,包紧实点,等下给他背上。”
说罢拿出钱袋掏出四枚金元递给店家。
王仁义有些诧异,道:
“这么多要我一个人背吗?”
祝莘镜坏笑道:
“应该不止这些。”
迟暮时分他们缓缓回到栈台上,祝莘镜看着天色喊道:
“我们得快些回去,不然要挨骂了,你快些上来,回家了。”
王仁义背着一大堆布累的要死要活,走路能不慢吗?
他喘着粗气说:
“我也想快呀!你倒是帮忙拿一块也好!”
祝莘镜看他这惨样笑了出来,道:
“亏你还是修行练武的,这点路算什么。”
王仁义终于走到栈台,瘫坐下来大口喘气,道:
“我说我连御气都是昨天学的你不信,可就是那样的呀,这么远的路,你看我出来多少汗,很累人的啊!”
祝莘镜看去,果然满头大汗,看上去丝毫没有使用灵气之痕迹,他的话可信起来。
她讲到:
“好了,快起来,我们回家,等下我帮你拿一块,这次我们要快点,一个时辰之内回去。”
王仁义道:
“真的?怎么个快法?我倒是能快点,你怎么办?”
祝莘镜取下一根发簪,递给王仁义道:
“这是灵器,你试着把灵气送进去。”
王仁义看看发簪又抬头看着祝莘镜,疑惑的说道:
“我不会啊!”
祝莘镜诧异道:
“你是说你师傅从没教过你修行的事,那你刚刚和姜藏锋比试用的剑法是你现编的?御气飞行也是昨天刚学的?”
王仁义一脸真诚道:
“除了剑法是一些白发老者梦里传的,其它都是真的。”
祝莘镜倒吸一口凉气,很想给王仁义两拳,让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想了想他不是那种人,于是说到:
“好吧,我信你,那我现在教你怎么用,你仔细听。”
王仁义听到此话脸上露出奸笑,道:
“那倒不用,昨天有人教过我如何御气御物,一窍通百窍通不是,应该不难,等我试一试,只是祝姑娘,我有一事不解,可否请教一下?”
祝莘镜看他这副笑容,深感不妙,因不知是何事,便说:
“问就是了,怎么文绉绉的。”
王仁义笑意更盛,道:
“姑娘说过若我御气的本领是昨日才学的,就给我做小,那‘给我做小’是什么意思呢?”
话说到一半祝莘镜便挥舞起拳脚来,要堵上他的嘴,感情你憋了半天坏水就等着我往里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