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将礼品交给王仁义后声称道:
“师尊近来忙的焦头烂额故其没能亲自前来看望夏寒公主,我等应代师尊致歉才是,那还有理劳烦公主破费。
一些礼品不成敬意请公主务必收下,门下有事要办,我等早去早回才是。”
呼君丽生的是孔武有力脸庞硬朗一双眼睛威严有神,红色腰带紧紧束在腰上,长的是个暴躁像,说起话却甚是有礼。
夏寒听罢不再挽留,道:
“依你就是,礼品我就不做推辞收下了,劳烦英雄代我替大帝致谢。”
呼君丽道:
“不必公主说,那是自然。”
随后便干净利落的招呼一众门人回去。
他们走后夏寒招邀请莘镜王仁义上楼吃饭。
两人许久未见,见了面自是亲切非常,见祝家门人走远,祝莘镜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大匣子扔给王仁义道:
“专程给你带的礼物,喜不喜欢都得收下,夏姐姐没给你带可别生气啊!我实在找不出该送你什么。”
夏寒打趣道:
“有心就行,我又不缺这些。你给阿义带的什么?怎么神秘兮兮的!”
打开看一眼,原是一把赤红色长刀,刀长三尺七寸宽两寸厚一寸,刀身刻着“镜心”二字。
只消一眼便知是绝世宝刀,王仁义忍不住抚摸起来。
祝莘镜看王仁义沉醉模样扬起脑袋骄傲道:
“诺,镜心可是我父亲花了十年亲手打的,他给我我又使不来,就拿来送这呆子了!”
王仁义合上刀匣乐道:
“你能把呆子整日挂在心上弄不好你也是个呆子,难说啊难说!”
祝莘镜气不过当即就要拳脚招呼,夏寒见状及时拦下,道:
“他还拿着东西呢!你就放过他吧!”
祝莘镜只得作罢,王仁义则仗势对她做起鬼脸来。
她哪能受这气,悄摸的绕到他身后对着王仁义又掐又捏,还威胁道:
“敢出声以后要你好看!”
小姑娘下手往死里用劲,疼得他直呼:
“女侠饶命。”
二人嬉闹一路却是没注意到走在前面的夏寒面色如铁,手指骨节被捏的白里透青。
回去茶田没几天就忙了起来,毕竟有万棵茶树要采。
今年茶叶生的额外丰润,炒茶房人手不够便把王仁义安排过去,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好讲。
夏寒于九月托人带书信一封到荒胚岛交给丰羽子,信上除去对丰老前辈问候外余下便是阐明自己心意,道是:
“恩师之心我已了然,与他相处半年甚是欢喜,其深得我心,我爱之入髓,汝亦是喜我如命。小女一日不见其则心神不宁,此生不得则悲凉早死难过三百大关。
奈何阿义始终视我为尊长,不肯见我为女儿心,且有一女子与他同岁,二人嬉闹笑骂亲密如一。
每每见之心如刀绞疼上魂梦,孤身苦命两百年,谁人爱我可怜心,今下在眼前,伸手不可得。呜呼哀哉痛杀我也!
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阿义心性,父母之命必然听从。
望恩师再度成全,回信一封予阿义,告明我心,劝其同我共白首。
——林依徐”
然,世事难料岂能尽如人意,那捎信的人信没送到不说还带回一个天塌般的消息:
“荒胚岛被王世安将军带兵包围,任何人不得入内不得出,违令者斩!”
夏寒听罢只觉头晕脑胀天塌地陷一般,雷劈似的愣在原地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那人连叫数十声才讲她叫醒,夏寒直愣愣的坐下,不死心的问道:
“你有没有对王世安提我的名字?”
那人道:
“夏公主,我给你办事多少年了你还不信我!我一开始对王世安说路过这,他不信让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