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问题?”蓝袍之人道。
我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道,“我知道,这里有很多想跟我打的人,看你们今日的意思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既然如此,我且问一下,这里,还有多少人要与我战?!”
众人皆静,我继续道,“如果想战的,现在表个态,我都应!”
我豁出去了!
不就是玩命吗?
谁不会啊?
你们既然要玩,我奉陪到底!
“比例,下一场本王与你战!”台上一男子起身气势恢宏地说道。
“爷跟你战!”
“我战!”
“在下跟你战!”
场上一个连一个起身道,有家族的,帝国的,其他势力的等等,短短时间过去,便差不多有几十人出言,我看这情况,也是明白自己是不可能顺顺利利度过这个月了。
我转身看向楚漆,问,“我想先问一下,连战场数可有限制?”
楚漆笑着回道,“没有限制。”
我点头表示明白,哼,早就知道楚漆是这个意思!
“既然没有限制,那么在座想与我战的,尽管下来,我都应。”我脱下外袍,扔到一边。
对面那人笑道,“哈哈哈,你都应?怕是你今日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吧,筌羌酒若连饮九杯,不论是谁,都会浑身乏力,使不上劲,也就是说,你今日败下三场,那必定没有能力再接战!”
“大不了,我不败便是。”
此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都是皱了皱眉头,就连楚漆都是露出异样的神情。
“好大的口气。”对面那人露出不屑的神情,“这里都是世界上实力顶尖之人,就算你是第三将,这里能胜你之人比比皆是,比例,你的大话还是少放些罢。”
我也知道自己的话放的大了,但这却是海的意思,此刻狠话一出,便无回头之机,但我还是难压心头的悲愤,故意去看海一眼,瞧,我快被你逼死了!然后冷眼扫了众人一眼,冷声道,“今天,我拿命跟你们玩便是!”
楚漆微微挑眉,众人更是一副看戏的姿态,比夙见下面神色露出狠绝的比例,对海道,“你是不是把她逼得太紧了,这里的人可都不是善茬。”
比查也注意到比例刚才看向海的眼神,摇头道,“原本这些人只是想探探她的实力,掂量掂量她的威胁力,但经戴瞳一闹,众人知晓了她是新人,肯定是想除之而后快,让她饮了筌羌酒好对付一些,从刚才开始,这里的人就明显直接将矛头对准了她,你此刻再这番逼迫她,岂不随了这些人之意?”
“再者,现在是武斗,生死不论,我等也没有插手的道理,她的处境着实险恶。”
海听两将这么说仍无动于衷,只是幽幽道,“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以后才不会再出现别的心思。”
现在,比夙和比查也就只剩下同情比例的心了。
我凝气,刚才同孟昆那一场已然让我茅塞顿开,其实武斗之时,便可将自己的力量集于全身各处,这样每一次出击对敌手来说,那伤害能来的更有用些,不过
我转了转自己的拳头,现在我的目的不是人,是球,只有把球当成自己的目标,我才能撑过今日的武斗。
对面那人与我的球同样浮在半空,我心中暗笑,这个人,不出三招我便能让他下台。对面那个蓝袍之人似乎是个骄傲的人,注意力只在我身上,丝毫没把球当回事,可惜了,现在是踢球游戏。
他伏身,朝我飞跃过来,我同样伏身握拳跃过去,但我的位置要偏低一些以便让他放松警惕,两人身躯接近之时我松开拳头,俯身往下,一手撑地从他下方绕过去,而后翻身往上一脚将他浮在半空的球踢离原来的位置,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再次往上跃起一脚将球从半空踢下来,一气呵成。
那人见自己的球掷地,愣是愣了半响。
场上原本就较为安静,看到这人呆愣的模样,我忍住没笑,但场上却是有人不厚道地笑了,“哈哈哈哈涧徽,你这输得比老子还干脆,哈哈哈哈”
涧徽瞪了大笑的孟昆一眼,看向我道,“你压根就没想过跟本尊过招?”
“球落了你便输了,我为何还要与你过招?”
涧徽笑了笑,“是本尊大意了。”
说罢,涧徽下台,与孟昆一样饮了三杯筌羌酒。接着又是一人飞下来,那人看聪明了,上来直接将球收入衣袖中。
我一看,便知接下来的人会越来越不好对付,我转了转拳头,既是连战,只要双方都已拿到球,战斗便可开始,我见他已然摆好姿势,便率先冲上去,先下手为强。那人看到我的拳头,兴许是之前跟孟昆一战,让他以为我的拳头没有攻击力,于是此刻并没有做出防御,但现在我的拳头已然灌注了我的力量,这一拳直击他的后耳根,他仅仅伸出一手来抵挡,然,我另一只手反手抓住他的手,一拳头还是稳稳打在他的后耳根处,直直让他的身体失去平衡,单膝跪地。
他经我一暴击,当下也是警惕起来,起身便朝我攻过来,我闪身躲避,同时借着各个空隙做出反击,他应该是一个尚武之人,不论攻还是守他都做得游刃有余,可是过十几招之后我便发现,他用的竟然不是拳头,而且他的手一直都在试图靠近我的腰,我心中警铃大作,他的手再次伸过来,我转身向后,可是他的手背擦到我的腰带,忽然就翻过手来扯我的腰带,我躲得太快,竟来不及阻止,待我稳住身体,衣服便松松垮垮下来。
我愤怒抬头,就见那人笑眯眯地将腰带垂下来,场上一片唏嘘,竟还有人吹了几声口哨,我怒极反笑,“你叫什么名字?”
“想要我的名讳,莫不是想邀我一度春宵?”那人贼贼地笑着。
“没想过这样的场合还会出现像你这等污秽之人,着实让我大开眼界。”
我这话不仅是讽刺了这个污秽之徒,也是抨击了楚漆,竟将这等人邀到大宴主场,想来楚漆对这种言行也是不忌讳。
“拿来。”我对他伸出手。
那人晃着腰带道,“就这样打,我觉得也挺好的,你要觉得不方便,脱了衣服也不坏规矩。”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拿来!”我加重语气。
那人呵呵一笑,不仅没有搭理我,还跃身要去夺我浮在半空的球,自从来到濠芩山,我就没这么火大过,今日我若穿的不是这身三十六将的衣裳,只怕现在我是连动一动的机会都没有,若是丝裙,说不定还有走光的危险。
那污秽之徒将我的球踢下来,我动作利索地倾身去接,那厮上下打量我,竟道,“看来扒一条腰带还不够。”
我失笑一声,道,“你把我惹火了。”
那人仅是笑笑,对我毫不忌惮,甚至有些轻视,他猛地朝我跃近,我侧身躲开,现在我松散的衣服不允许我再游刃有余地躲避,所以我只能进攻,但近战对我这种没有经验之人十分不利,短短几招,那厮每一次都险些将我的衣裳扯下来,好在衣服布料坚韧,我反击快,才没有让这人得逞,事实上,我现在的火气已经很高了。
我们又是近身连过几十招,他招招试图抓我的衣服,我恼火非常,心中已然不想轻易放过这人,他也没有给我任何逃开的机会,我招招都是实招,他挨到的便都是实击,我挨到的也是他的实击,但我却较为不利,因为我的攻击都是没有任何章法的,每次只能靠反应来临时躲避与进攻,而那人大多时候却能预知到我的进攻。
很快,那污秽之徒再次趁我不备抓住我的衣襟,并且对我咧开嘴笑,我回以他一笑,率先抬脚踏在他的腿上,将手往后一拉,直接撕碎了他的衣服,然后另一只手抓住他抓着我衣襟的手,摁着他的手骨试图让他的手脱离我的衣服,然而他的力气不硬是不放,我扔掉手里撕下的衣服,控住他的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