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在空气中溢散开，洪涛捧着手腕痉挛，雪茄的火星按灭在手背，滋滋作响，程以封嘴角那缕闲适微笑更让洪涛惊恐，“老，老板饶命！我马上去查！一定……一定把程佑白的住址查到……啊啊啊！”

烟头用力一碾，皮肉随之绽开，露出红白交加的皮下组织，程以封一脚蹬开惨叫的洪涛，掏出手绢轻轻擦拭双手，“废物没有存在的价值，而你，远比废物更无用。”

一句话宣判洪涛死刑，后者痛得满地打滚，被匆匆进来的两名彪形大汉迅速拖走，片刻之间连那股焦糊味也消失的干干净净。

程以封点开遥控器，足有整面墙大小的3屏幕亮起，男孩儿清瘦俊秀的面容豁然出现在画面里。

如果叶晗在这儿，肯定能一眼认出画面中的男孩儿正是她第一次撞到的程佑白，那么羸弱，那么阴翳。

“养不熟的白眼狼。”

程以封面带微笑，眼底的清凛在看到投影里男孩儿倔强傲然的眼神后化为嗜血，他舔了舔唇角，似乎在回味男孩儿甜美的气息。

画面跳转，男孩儿双手反绑上身赤裸坐在椅子上，画面外有声音在循循善诱，“我喜欢听话的乖孩子，看在你拥有程家血脉的份上，或许可以破例让你认祖归宗。”

“只要你心甘情愿作我的床伴……”

“这个条件很简单呢，要不要答应呢？我亲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