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老丁也相当喜欢整木头,没事儿就做个小木雕,雕刻雕刻啥的。
老丁来了兴致,“你等着,我上屋头拿点小玩意给你瞅瞅,你也给我品鉴一下手艺。”
望着老丁的背影,萧父挠挠头,呢喃着,“乖乖,这玩意儿整的还挺正式的,品鉴一下?
我这庄家地头走出来的,可没这个说法。”
“啧,”萧母听见了,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胳膊肘子,“没听过,现在听过了吧!
逼逼叨叨个啥劲儿?学不就完事了,不就是说话吗?长个嘴巴子,咋不能说话了。”
萧父摸着自己酸疼酸疼的胳膊,“知道了,你咋现在这么凶。”
萧母:“???”
她不敢置信的,“你真假的。”
回到了京都,她觉着自己的泼辣劲儿,已经收了好些。
要是往常,这绝壁是拖鞋,一鞋子扔过去,现在……
萧母只觉着自己恢复了文雅,怎么还越来越凶了。
“真的。”
萧母:“……”
不理解,但尊重。
她抬手,提溜了一把萧父的耳朵,“不懂的,直接问,现在,还温柔吗?”
耳朵疼疼的,辣辣的。
是那个原汁原味儿。
萧父憨笑一声,彻底安心了。
“嗯嗯嗯,你放心好了。”
萧母无语,这都是啥破毛病。
甩甩手,她去和面了,不稀罕跟这些糙老爷们儿,整那些有的没得。
那头,老丁已经掏了自己个儿的小宝贝,拿出来跟萧父分享。
温然忙碌的时候,顺带着瞄了一眼,旁的不说,那只木雕小猫,真是做的栩栩如生。
甚至,恨不得连蛋蛋上的纹路,都雕刻的一清二楚。
这手艺,真是杠杠的。
二人终于,一见如故。
温然:“……”
妥了。
这下,真的没啥需要操心的地方了。
大家伙凑在一块捏饺子,凑在一起说八卦,萧父和老丁则是在交流,做木雕、木匠,这些年来的心得。
萧父还挺感慨的,毕竟先前都待在乡下,基本上是跟土地打交道,和木头打交道,还是属于少数情况。
“对了,你们这院子,也不大太平啊。”
温然好奇的,“我才来多长时间,就已经看见好几个挑事儿的了。”
白珍珠尴尬一笑,“哈哈,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们这四合院,前院、后院都是经由街道办租出去的房子。
谁来住,我们也只能看看,挑出一些明显不大合适的。
剩下的,人无完人,我们也是无能为力。”
咋说呢,就是拥有杀伤性的,还是属于少数,充其量就是说两句阴阳怪气的话,恶心恶心人。
温然也理解,甭管是住在哪里,奇葩都是避无可避的。
只要自身实力够硬,想必,这些问题,都不会成为问题。
落地第二天,晚上吃了顿香喷喷的饺子。
当天晚上,一个前所未有的灾难,降临了。
孩子的尿布,在一路上丢的差不多了,俩娃,马上没得用了。
“咋整?”
萧辰野挠头,“别着急,现在天色晚了,等明天,我出去想办法弄点棉布回来,洗洗、晾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