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香江回来后,姚白竹郁寒青又去东南、西南的几个城市和景点玩了一圈,一直到阳历的三月才回海城。
不知道是不是旅途奔波,还是在外地水土不服,她上次的月经没有来,这个月的也没有动静。
说是水土不服,但是胃口却一直没受到影响。
人反而胖了些。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郁寒青问。
姚白竹摇头,“没有,总觉得容易饿算吗?”
“要不去医馆看看吧,是不是一直在外面,精神紧张导致的。”
姚白竹去了家附近的医馆,结果却被告知她怀孕了!
天雷滚滚,震惊全家。
她回到家就把郁寒青拖进了卧室。
看得来找他说事的方正业一愣一愣的。
这夫妻俩这么野吗?
“白竹,别,大半天的,不过你要是很急,也行,好歹让我洗一下···”
“洗你个大头鬼啊。”
姚白竹朝肚子上给了他一拳。
郁寒青疼地呲牙咧嘴,“难道不是这事,那发生什么事了,你总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姚白竹把医院里的检查单子扔给他。
她怀疑中医把脉弄错了,特地去医院验的血。
郁寒青打开单子,一脸懵逼,“怀孕了?我的?”
姚白竹本来就生气,又听他疑问的口吻,更加生气,一把夺过单子,揉吧揉吧扔到地上,“不是你的,隔壁老王的!”
姚白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这日子没法过了,她要离家出走。
“哎哎哎,我不是这个意思,肯定绝对是我的,”郁寒青连忙拉人,把她从柜子里拿出来的衣服塞回去,“别生气嘛,我说错话了,我自己打嘴巴行不行,我真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太惊讶了···”
郁寒青一边求原谅,一边朝自己嘴上打。
姚白竹一把拉住他的手,“客厅还有外人在,你这是什么意思,让别人以为我家暴你吗?要扇等我走了之后再扇,哼,一肚子心眼的狗男人。”
姚白竹又把他塞进衣柜的衣服拿出来,“让开,我要去找隔壁老王负责。”
郁寒青又把东西装回去,背靠衣柜抵着门,“我就是隔壁老王,我负责。”
“你什么时候改的姓?”
“刚刚。”
郁寒青抱住姚白竹,挨了两拳也没松手,“白竹对不起,我真的没有那种意思,我相信你比相信自己还真,我只是好奇明明我都吃了避孕的药,怎么还会有,难道是我太强了?”
姚白竹无声地翻了个白眼,男人总是这么自信。
“那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生下来,怀都怀了,不要也很伤身体。”郁寒青道,“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受最少得罪,现在医院有高级病房,专人照顾,这个孩子让他喝奶粉,平常我来喂,再请个保姆照顾孩子。一切都以你最舒服的方式来···”
姚白竹点点头,生气归生气,但无论理智和情感上,她都会留下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