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觉醒、献祭、馈赠(1 / 2)末日终临:我能操纵万物首页

“莫爷爷…刚才那个…姐姐,是谁啊?”

由于许久未曾说话,南墨声音有些摸不准调,声音干涩沙哑,有些断断续续的。

但就是这样一句话,愣是把爷孙俩都给干沉默了。

莫老头沉默是因为认可的孙媳妇,看见自家孙子被别的女生抱在怀里,他还帮忙打掩护。

这种尴尬,可想而知。

莫奕沉默则是因为被惊到了,她说话了?她竟然会说话?

至于愧疚尴尬什么的,有一点,但不多。

毕竟两人昨天才认识,哪怕互相都觉得对方顺眼,又一同经历了生死,但还没到互生情愫的地步。

但这种问题,终归是不好回答的,如实说吧,人家不一定信,编吧,也不一定信。

爷孙俩面面相觑,支支吾吾的,愣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突然,莫奕想到一件事。

“你之前跑哪去了?”

这话刚一出口,莫老头就松了口气,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话题转移成功,南墨怯生生走到莫奕身前,将药箱放到茶几上后,就垂着头,两手不安的捏着衣角。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把你…丢在那的…”

她今天穿了浅色修身牛仔裤,上半身则是灰棕两色的露肩线衣,此刻一拉衣角,线衣滑落些许,将藏匿其中的黑色肩带露了出来,挂在白皙肩头,格外瞩目。

“咳咳……”这种时候,就需要莫老头出马了,他摸着胡子,冲南墨和蔼一笑:“你嗓子刚恢复,还需要调养,还是我来说吧。”

说着,他抬手在自家孙子脑门上拍了一巴掌:“愣着干嘛!还不快招呼人坐下,没点礼数,去泡茶!”

“……”心里暗骂莫老头搞区别对待,莫奕却还是乖乖搬来凳子,招呼南墨坐下的同时,顺嘴说了一句。

“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醒的时候发现你不在,这会又跟我爷爷一起回来,所以问一下。”

“真…真的吗?”她抬起头,秋水般的眸子明显亮了几分。

见到莫奕点头后,她忽地笑了起来,左边脸颊凹下去些许,现出一个不太明显的酒窝,几缕鬓发垂在精致甜美的瓜子脸边。

将独属于这个年纪的清丽清纯展现的淋漓尽致,有一种让人挪不开视线的独特魅力。

莫奕看呆了,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察觉到某人火辣辣的目光,南墨有点小羞怯的低下头,两只手又开始霍霍衣角了。

“泡茶!”

“哦哦!”莫奕回过神,赶忙去泡茶,片刻后,拎着个茶壶走了过来,一人倒了一杯。

莫老头端起杯子吹了吹浮沫,抿了一口,讲起南墨今早的经历。

当听见她被一个又帅又飒的姐姐带着,最终在数千只污染体的包围下逃出升天的时候,说实话,莫奕有些羡慕。

男生谁没幻想过英雄救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类的场景。

更别提莫奕了,他高中的时候偷摸看了几本小说,就坚信自己是超人,只是身体太弱承受不住进化,才屡屡失明。

毕竟别人只是幻想,他是真有挂啊!

虽然在今天之前,还是个只会发弹幕的没用玩意。

至于大姐姐不带上自己逃命这件事,莫奕自然表示理解,换成他也会这么做,当然,不舒服肯定是有的。

而后,当听到南墨在脱离危险后,第一时间又倒回去找自己,没找到后又在那片区域四处寻觅,最后才从治安局口中得知自己的去向。

又火急火燎的赶赴治安局,正好碰上她爷爷和自家老头子,这才有了一老一少一起出现的一幕。

听完讲述,莫奕被小小的感动了一下。

两人才第一次见面就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有心了。

“也就是说,你获得火种后,不仅嗓子慢慢恢复了,还获得了一些特殊能力?”

“嗯。”南墨乖巧点头。

莫奕又看向莫老头:“火种到底是什么?”

“这东西怎么说呢……”莫老头捋着胡须缓缓解释,不看那条大花裤衩的话,倒是颇有仙风道骨的模样。

“大多由九大至福所赐下,通过燃烧人体杂质,将肉体以及灵魂进行改造、净化、增强,并赋予其能力,火种就是能力的源头。”

“也就是说,要想获得火种,必须要至福同意才行?”

“也不全是,获得火种的方式一共有三种,觉醒、献祭、馈赠。”

“觉醒,就是遭受污染侵蚀后,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激发身体潜力后,身体内流淌的燃能自发点燃形成火种,这种方式不需要通过至福,但危险性极大,对未来寿命也有一定影响。”

“献祭,就是通过固定的仪式,以不少于十只原体为祭品,通过矩阵,祈求至福赐下火种。

通过这种方法获得的能力大致比较固定,且只能获得仪式所指向的至福认可,能力强弱全看脸,是现在最主流的方式。”

“馈赠,则是以普通人之身斩杀原体,并得到至福青睐,祂们就会不请自来,亲自赐下火种,并赋予最适合自身的能力,下限不低,上限很高,这类人,被称为神选。”

说完,莫老头又抿了口茶,望向跟布娃娃一样安安静静坐在小板凳上的南墨,一张老脸都笑开花了。

“老头子我今天可是开了眼了,四大至福亲至,这种盛大境况可是几十年都见不到一次啊!”

“哎?”莫某人很是茫然:“很强吗?”

“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没见识的孙子。”莫老头挪了挪屁股,一脸嫌弃。

“……搞得像你教过我一样。”莫奕翻了个白眼。

莫老头不理他,望向南墨:“墨丫头露一手,给这臭小子开开眼。”

南墨仰起小脸,坐直身体,惹得莫奕也不由自主的将二郎腿放了下来,乖乖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