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樱空释的样子,渊祭心中顿感无力,刚恢复的身体根基不稳,连日的奔波已经让他很是吃不消,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渊祭?”樱空释见状赶忙将他扶到了床边坐下,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你别这个样子啊,你想知道我说给你听……只要你保证不再离开我就好。”
渊祭这才隐约觉察到——这孩子吃软不吃硬,不能逼着呛着。
于是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靠在樱空释身上:“释,当初是你让我留下的,我答应了你。我还不顾一切去给你找药调理身体,所以…你…能不能别凶我?我受不了这样……”
“渊祭,我自是知道你为我找药不易,我感激你。”樱空释柔声道,却皱紧了双眉,似乎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
过了许久,才说“只是我小时候,被信任的人骗出去,遇到了危险。我的好友瑶瑶为了救我丢了一条命。我也因此重伤,伤了根基。
瑶瑶的死成为了我的心病,我当时年幼,幸好有父亲在,才将重伤的我救了回来。
只是从那之后,我的信任就再不轻易给人,但是你不一样……”
樱空释握了握渊祭的手,“我一见你,就觉得亲切,我给了你信任,那你就一定不能让我失望。否则我……”
渊祭听着樱空释的话,突然觉得自己过分,自己唯一的孩子经历了什么都不曾了解,他怎么能这么不是个东西。
“父亲唤我“释儿”,也是事出有因。”他摸了摸自己的发丝继续说“我母亲生我时难产,所以她没有多少精力照顾我,是父亲一直将我带在身边照顾。这个名字还是我小时候无意间撞见别人家小孩儿父母这样叫,觉得新奇,便想着回家希望父亲同我讲明。”
他轻笑一声,却没想到,却遇见了那样的事,丢了半条命的我被父亲带回家,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三个月,不停唤我“释儿”,这才把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我喊了回来。
“我与父亲约定——以后若我们生了嫌隙亦或是发生其他的事情 ,只需他唤一声释儿,我便抱住他,说明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