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这么说。
与此同时,另一处庭院内,渊祭正优雅地站在阿瓦罕面前。
“阁下好,我是替云儿来向您答谢赠药之恩”他神色从容,言辞得体地说明来意。
阿瓦罕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之人,最终还是忍不住提及樱空释的近况。“阁下看着倒是面生,老身想请问云儿因何不来?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渊祭闻言,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云儿那孩子近来确是身子不适,不便外出走动。不过请放心,您所赠予的火灵芝对他亦有很大的帮助,相信不久之后便可康复。待他调养好身体,必定亲自前来拜见。”
“话已带到,告辞了”说罢,便匆匆离去,背影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那就好……”阿瓦罕低下头,喃喃说着“东西能帮到他就好,我也不知为何,这孩子身子竟然如此虚弱,下次见面,我一定要仔细给他诊治一番。”
她看向院子角落种下的花,脑中不由浮现出樱空释那张稚嫩的小脸儿。可转念又一想,自己喜欢的小娃娃被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害成这样, 她这心里就充斥着一股无名火。
“火燚那个没脑子的,这笔账,我总得要跟你清算。”她咬牙道。
算算日子,云儿那孩子已经有十来天没来找她玩儿了,老婆子一个人也怪寂寞的,彤儿那丫头虽然乖觉,每日里也会帮她打理花草,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像是缺了什么东西一样,空落落的。
自那场变动后,她失去了自由,也与夫君再没了联系。找了这么些年了,也没有管用他的任何消息,也不知道是被关到哪里去了……
阿瓦罕不禁想到——若是他见到了云儿,怕是也会喜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