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散修出身的紫衣天师,能有多厉害,看把季副宗主吓的。
秦阳被剑宗弟子带了进来,见大厅长条桌上端三个老者坐那里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不由笑了起来。
“怎么,约道爷赴宴,就这副三堂会审的架式?”
季秋、阮海和裴如珠面面相觑,心里尴尬。
是啊,人家独身赴宴,尚且淡然自若,而自己这边摆出如临大敌的样子,是真的过了,这是底气不足的表现。
季秋站了起来,挤出笑脸拱了拱手道:“你就是秦阳,那就请坐吧!”
秦阳在长条桌的未端位置坐下,刚好与季秋正对面。
“果然英雄出少年,秦天师年纪轻轻,便在天师阁位居高位,还在龙门创出偌大的名声,让人不得不钦佩啊……!”
“谈正事!”秦阳面无表情道。
“秦阳,你休得张狂……!”阮海性情刚烈,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嚣张,站起来要怒斥。
但季秋瞪了他一眼,扬手打断他发难。
“好好好,说正事,秦天师为人就是爽快!”
但秦阳已不满了。
“聒噪!”
他冷喝一声便出手了,坐在那里抬右手虚扇了一掌。
啪!
随得一声脆响,阮海应声翻跌在地,挣扎着起不来,左右站立的弟子七手八脚扶他起来坐下。
太狼狈了!
这还不算,季秋和裴如海及众人看见秦阳悠然坐那里,右手手指转动,一只储物戒在他指尖间绕圈。
他玩的这个戒指有些眼熟!
阮海虽被虚空扇了一逼兜,但只是脸上红肿,并没受什么伤。
他省悟过来去摸自己的戒指,可手指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了。
这太骇人听闻了!
秦阳这厮在二丈外扇了自己一耳光,还虚空取走了他的储物戒!
他自己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出窍后期高手。
季秋和裴如海看到阮海的神态,知道秦阳手上玩的储物戒是他的,心里如同坠入冰窟。
他佬佬,计划只怕实施不下去了。
原来,季秋掌握龙门三霸的相关情报后,知道凭他们这些人难以完成任务,便把情况上报宗门。
哪知剑宗吞了神火宗后,琐事繁杂,掌门和门内的老祖们忙于处理其他要事,竟暂时无暇顾及龙门这边的窘况。
季秋等不来宗门的支援,又在玉城待了三个多月,无奈之下想采用其他手段处理此事。
与秦阳谈判,晓之利敝,让秦阳知道,他那点力量与剑宗相比,乃萤萤之光与皓月争辉。
只要秦阳交出神火宗余孽,其他事既往不咎,他们杀了何长老的事也就此揭过。
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秋后算账是肯定的。
但现在秦阳在他们面前嚣张无忌,完全是藐视的姿态相对,还怎么谈下去?
但季秋到底是老江湖,荣辱不惊,能屈能伸,干笑道:“好,好手段,秦天师,神乎其技也。
其实,剑宗与秦天师这边是没什么利益冲突的,没必要为些芝麻绿豆的事结仇。
相当初神火宗欺压弱小久焉,这个情况秦天师最清楚不过,你何必护着他们呢?”
“他们现在已投身于道爷,已是我的人了,你说我要不要护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