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得去一趟荣辉大厦。”楚凡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目光锁定在城市中心那座高耸入云的现代化建筑上。

荣辉大厦，表面上是普通的商业中心，人流如织，商铺林立，但楚凡的直觉告诉他，真正的秘密就隐藏在这光鲜亮丽的表象之下。

荣辉大厦内部结构复杂，监控密布，楚凡和赵助手乔装成维修人员，潜入大厦内部。

大厦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咖啡和打印纸的油墨香，这看似平常的味道却让楚凡更加警觉。

走廊里铺着柔软的地毯，每一步都悄无声息，头顶的日光灯发出嗡嗡的低鸣，仿佛在暗示着某种危险的临近。

他们根据之前获得的线索，避开监控的死角，来到一处不起眼的杂物间。

楚凡轻轻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里面堆满了废弃的纸箱和杂物。

他用手电筒仔细地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灰尘在光束中飞舞，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气息。

突然，楚凡的目光停留在墙角的一块松动的瓷砖上。

他蹲下身，用手轻轻一敲，瓷砖发出空洞的回响。

他小心翼翼地将瓷砖取下，露出一个隐藏的按钮。

楚凡按下按钮，只听“咔哒”一声，墙壁上出现了一道暗门。

暗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楚凡和赵助手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通道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脚下是凹凸不平的石板路，每走一步都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走了大约五分钟，通道豁然开朗，他们来到一个宽敞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灯火通明，摆放着各种先进的电子设备，屏幕上闪烁着复杂的代码和数据。

几个穿着黑衣的人正在忙碌地操作着机器，他们神情严肃，丝毫没有察觉到楚凡和赵助手的到来。

楚凡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人，正是他们一直在追查的敌方间谍头目——李！

李正站在一台巨大的服务器前，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屏幕上显示着一些高度机密的文件。

“果然是他！”楚凡低声说道，他握紧了手中的枪，准备随时展开行动。

突然，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目光直视着楚凡的方向……

“你们是什么人？！”

楚凡没有盲目搜索。

荣辉大厦的电梯运行规律引起了他的注意。

大厦共有三十层，但某些电梯的停靠楼层却存在异常，偶尔会在非整层数的楼层短暂停留，这在正常的商业大厦中几乎不可能出现。

楚凡敏锐地察觉到，这或许是通往间谍老巢的关键。

他和赵助手进入一部电梯，按照之前观察到的规律，按下了一系列看似毫无关联的楼层数字。

电梯启动后，平稳上升，经过几个正常的楼层后，突然在25层和26层之间轻微震动了一下，随即停了下来。

电梯门缓缓打开，却并非25层或26层，而是一个隐藏在两层之间的狭小空间。

空间内，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一排金属闸门上，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金属的气味。

闸门后，隐约传来低沉的说话声和金属碰撞的声音。

楚凡和赵助手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掏出手枪，放轻脚步，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当他们靠近其中一扇闸门时，说话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拉动枪栓的金属摩擦声。

楚凡猛地一脚踹开闸门，冲了进去。

这是一个宽敞的地下训练场，墙壁上悬挂着各种武器装备，地面上散落着弹壳和训练器材。

十几个黑衣人正持枪对准他们，为首的正是李。

他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手中握着一把改装手枪，枪口直指楚凡的眉心。

“楚凡，你果然来了，”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我早就料到你会找到这里。”

“李，你的游戏到此结束了！”楚凡语气冰冷，目光如炬，手中的枪稳稳地指向李。

“是吗？”李冷笑一声，

空气凝固，火药味弥漫。

“动手！”李一声令下……

枪声震耳欲聋，地下训练场瞬间变成了战场。

李身后的黑衣人率先开火，密集的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来，金属弹壳叮当落地，火药味呛鼻。

楚凡和赵助手迅速闪身躲避，利用训练场内的器材作为掩体。

木质靶子被子弹撕裂，发出沉闷的“噗噗”声，石膏碎片飞溅，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尘土的味道。

楚凡冷静地观察着敌人的位置，寻找反击的机会。

他注意到训练场一角堆放着几枚烟雾弹，心中顿时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