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颜?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侍卫嘟囔道。
稍微年长一些的侍卫猛地一拍脑袋,“是齐国公府的二小姐。”
“我想起来了,她不是齐国公的私生女吗,听说以前在府上不受宠,连姓氏都是随母姓,更是被送走了十年不管不问,如今怎么又回来了。”
“谁知道呢,这高门大户的事情哪里是我们这些下人能管的。”
“你说的对。”侍卫连忙闭嘴,生怕多说一些就丢了性命。
齐国公府,大厅里。
齐深海看向阮夕颜,“颜儿,当初父亲为了让你远离都城的流言蜚语,所以让你离家,你不会责怪父亲吧。”
阮夕颜微笑,“当然不会了,我知道父亲都是为了我好。”
“以前也怪颜儿不懂事,因为颜儿心脉不全,让齐国公府颜面尽失,都是我的错。”
阮夕颜叹息,“若不是这次父亲派人来接我,我是万万没有脸面回来的。”
演呗!看谁能演过谁。
若不是她清清楚楚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真要被齐深海这副模样给欺骗了。
看到阮夕颜如此善解人意,齐深海有些心虚地轻咳一声。
“父亲,你这次找我回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父亲年纪大了,这不是想要享天伦之乐嘛,特意接颜儿回家,颜儿既然回来了,便好好在家里住下。”
“这......颜儿这么多年没有回来,府上还有颜儿的容身之地吗?颜儿也已经见过父亲,心满意足了,要不颜儿还是离开吧。”
“那怎么行!”齐深海厉声道,注意到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又柔声劝阻。
“我们好不容易一家人团聚,万万不能再提离开了,我这就让人给颜儿安排住处。”
“颜儿从小就喜欢惜菀院,颜儿可以住那里吗?”阮夕颜一脸期待道。
齐深海想拒绝,但是看到她期待的样子,又想到他的目的,只能点头道:“当然可以了,稍后我让婉儿把惜菀院给收拾出来。”
“好。”阮夕颜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个多么父慈子孝的和谐画面。
安抚好阮夕颜后,齐深海去找了齐婉。
齐婉一听说要把惜菀院给阮夕颜,整个人一下子就炸了。
“父亲,凭什么!这是我的院子,凭什么要给那个不知来路的野种让路,她可不配住我的院落!”
“婉儿,你先稍安勿躁,你父亲当然是最疼你的了,他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一个妇人在旁边安慰。
齐深海缓缓道:“你母亲说的对,父亲就你一个女儿,肯定是疼你的。”
“等到月圆之夜后,父亲借助阮夕颜打开了宝物,到时候不管是惜菀院还是阮夕颜,都任凭你处置。”
齐婉闻言,嘟嘴娇纵道:“这还差不多。”
“啊!”齐深海突然吼叫一声,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父亲,怎么了?”
“我这浑身上下突然痒的厉害。”齐深海边说边看向安氏,“快来帮我挠挠,后背够不着。”
安氏愣了下,连忙上前帮忙。
身上什么症状都没有,就是痒!
动手挠的同时又会如火烧般的疼痛,不挠就是抓心般的痒。
齐深海嫌安氏手上的动作轻,跑到旁边的柱子前,上下搓动,体会着痒与痛来回交织。
看到向来威严的齐深海做出如此不雅的动作,一旁的安氏和齐婉忍不住唏嘘。